清风吹过。
放课后,学堂里空空如也,安静得很,只有风吹竹叶的沙沙声顺着窗外的日影映在一列一列长长的木桌上。
午后,日光很淡。
学堂外栽了一丛丛竹叶,枝繁叶茂,青翠欲滴,像要把学堂里的教室也染绿一样。
教室一角,本应寂静无人之处,却传来桌椅吱吱呀呀的摇晃声。
“温大师兄,怎么又顶得这么深呀?”
苏玄妙不想承认她是个色中饿鬼,谁叫温如玉做起老师来还像模像样的,一会儿说什么他非常严格,一会儿又说他奖罚分明,她抵挡不住他的勾引,这也不是不能理解吧?
谁让她就好这一口呢!
温如玉把她抱起来,扶着苏玄妙的腰,把她上半身架在了窄而长的书桌上。
很自然地,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从层层迭迭的红纱里滑出来,脚腕一勾再一缠就牢牢地巴在了大师兄腰上。
还真是熟能生巧。
温如玉抓起她的腿,拉着她就往自己身上操,苏玄妙两只胳膊向后折去,手指按在书桌的边缘,不用看也知道手掌心一定会留下两道红痕。
动情的痕迹。
放纵的证据。
怎么可以在放课后的学堂里做这种事呢?
实在是……
实在是太刺激了!
苏玄妙小声地嘶嘶叫着,眉头微蹙,她一低头就看见大师兄的性器在她身下进进出出,柔软的穴肉操得熟烂,随着阳具的进出翻卷在外,像是一朵过度绽放的花。
她咬着唇,推了推温如玉,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他硬起来的乳尖,鬼使神差地,苏玄妙没有收回手,反而很享受地多摸了两把。
“大师兄今日兴致这么好?”
温如玉笑了笑,他没回答,只是轻轻地吻她的脸颊。
苏玄妙是很喜欢同他欢好,但也不至于爽到丧失理智,剑门毕竟不是她的地盘,她多少还是要顾忌几分。
要是被别人发现她竟然和剑门大师兄在顾掌门讲课的地方肆意交欢……
那烂熟的穴又情不自禁地冒出一股水儿来,显然是又因为什么奇怪的原因兴奋起来。
可那股水液还未滴下,又被温大师兄又粗又硬的鸡巴操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