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人声渐远。
苏玄妙垂着头,红着脸,心事重重地坐在桌沿儿上,下身淌出的水液混着浓浆,把她的红裙和实木的桌面都蹭得乱糟糟的。
温如玉一瞧她这样子就知道她是有心事,他也识趣,没有立刻去打扰她,反而任劳任怨地将学堂课桌一并收拾干净。
剑门的大师兄,顾掌门最为器重的弟子,整个剑门弟子的榜样,不去问鼎大道,倒去用这些微末的小法术讨一个女子的欢心。
偏他不觉得有什么,甚至甘之如饴。
温如玉绕着教室转了一大圈儿,绕来绕去又绕回苏玄妙身边,他对着她半跪下来,胳膊抱住了她的大腿,下巴抵在她的膝盖上,讨好似的问她:
“小苏,旁的我都收拾好了,你那儿,要不要我帮呢?”
一节葱白的指头戳过来,拨开了两片肥厚的唇肉,先前藏起来的水儿又汩汩地流出来,在他的手掌心里汇成一汪小小的湖。
苏玄妙还在费解,怎么秋筠就认定了她与温大师兄是道侣呢?她、她还没有想好的呀!
她从上往下看他,戏谑地问:
“大师兄又渴了?”
她分开双腿,两片阴唇大大方方地剥开来,白花花的肉与大红色的纱裙搅在一起,像是盛夏时节一大颗肆意开在碧水之上的夏荷。
温如玉眼神一暗,喉头一动,咽下一口口水。
不抬头也听得到,小苏笑得前仰后合,显然是有被他取悦到。
温如玉也不臊了,他跟小苏是什么关系,耳鬓厮磨了这许多的日子,难道连一句“我想喝你的逼水儿”也说不口吗?
他张了张嘴巴,最后还是半磨半哄地求:
“小苏,你这儿这么黏,不难受吗?就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吧?”
苏玄妙乜了他一眼,从袖中摸出一枚符箓,捏碎后那几张纸片就化为清水,三两下把自己清理个干净。
不用问,这肯定又是她师尊给她留下来的好东西。
她哼了一声,双脚一蹬,轻轻踩在温如玉的心口上,从桌沿儿上跳下来,撤了隐匿的符咒就往教室外走,边走还边说:
“不吃不吃,不给你吃!”
温如玉一怔,好气又好笑,可他到底拿小苏没办法,心想她或许是刚才听冷师妹的话起了什么心思,一时半会儿的让她静一静也是好事,再说她人又在剑门,断不会出事的,索性不去追她,先自回了居所练起剑来。
那一头,苏玄妙刚走下山来,就又撞见冷秋筠。她一见秋筠就想起自己方才干的那些荒唐事儿,下意识地有些心虚。
“秋筠,温公子哪里去了?今天怎么就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