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妙练不好剑,可关于剑的道理,她学得很好。
是以,温如玉掌心托着小青云的时候,苏玄妙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一点情趣,爽了就好,她又不是剑修,才不在乎这些。
温如玉却被她这一句“双管齐下”臊得不行,难得起了点儿羞耻心,手里的剑柄还未停下,胯下的鸡巴烫得要命,还是硬生生板着脸,反驳了句:
“小苏,我可是在惩罚你。”
惩罚到现在,她满面春色,秋波盈盈,他饥渴难耐,一忍再忍。
到底是谁惩罚谁啊?
苏玄妙噗呲一乐,握着他微微颤着的手腕,随手将剑柄卸了去。
青云剑似有所感,怕惹人厌烦似的,哀鸣数声,又涨回到三尺六寸长的正常尺寸,飘过来又飘过去,最后乖乖伏着,一动不动。
只那剑柄上仍有一层光亮的水渍,似在提醒它的主人,他刚刚做了什么好事。
女人和男人,只有那么一点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上一秒还是他占上风,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又起了势。
苏玄妙往自己身下一摸,摸出来的水儿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别说,温大师兄的宝剑确实好用。”
她是一语双关。
温如玉臊了一阵也不臊了,草草将青云擦了收起来,抱着她晃悠悠地问:“只是剑好?小苏不觉得我这个人也不错吗?”
他的语气,几乎就是在撒娇。
苏玄妙心一颤,不大适应这样的他。
她想起前几日同冷秋筠的那次聊天,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问他是不是喜欢她。
可到最后,她还是没问出口。
对做爱这件事,她是很熟悉,至于恋爱,她还很懵懂。
苏玄妙拧着腿,穴口大敞,是被他的剑柄戳进去再拔出来留下的痕迹。
核桃似的形状,怎么也合不上的一小圈儿,罪恶且诱惑。
他很粗,就连他的剑柄,也很粗。
温如玉也想停止脑中乌七八糟的淫乱想法,可他是情窦初开,初尝禁果,又有光明正大留在心上人身边的理由,即便只有一段日子,他也希望与她缠绵,至死方休。
“我自然也觉得大师兄很好。”
苏玄妙扶着他的肩膀,膝盖扣地,骑在了温如玉身上。
准确来说,是骑在了他的鸡巴上。
苏玄妙还是头一回骑温如玉,窄小的穴口对着他剑拔弩张的性器磨了又磨,两股温热的体液搅在一起,把他那颗又粉又圆的柱头磨得水淋淋亮晶晶。
温如玉心甘情愿地躺在地上任她摆弄,他抬头去望骑在他身上宛若游戏的女孩儿,眼睛再一抬,看到头顶漫天星光和一轮圆圆的月亮。
他长吁一口气,咬着牙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