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上半身是分开了,下体却还紧紧绞在一起。
温如玉低下头,一张口咬住了她在风中颤颤巍巍抖动着的乳,泄气似的,一面咬一面说:
“怎么就坏了?小苏又骗我?总也不过是最后一次,干到这儿算什么?要是能把我那儿嵌进去,一辈子都不拿出来才好。”
温大师兄怎么了?说出这样的疯话?
苏玄妙愣了一下,犹豫着问:“温如玉,你哭了?”
温大师兄松开了嘴,把一张俊脸从左边偏到右边,又从右边偏到左边,偏来偏去就是不肯看她。
苏玄妙一抬手,在他下巴那儿摸到了一点凉意。
她有点儿慌。
她心软,见不得人哭,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
再说,她哭完了他又哭,两个人接力似的,这场面怎么看都很滑稽。
也许是春风,也许是春水,也许是这绵绵的春夜和飞舞的春花,她的心头也涌上一股柔情。
苏玄妙又往上坐了坐,那是一个比亲密更亲密的姿势,很容易让人产生某种天荒地老的错觉。温如玉闷哼一声,乍听之下还以为他是被压疼了,只细细去听,才能听出那叫声的尾音带着一点儿羞耻的愉悦。
鸡巴夹疼了,但也夹爽了。
他真是喜欢她,喜欢那么久,喜欢那么深,可这份没有结果的暗恋怎么到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
“也没说是最后一次呀!”
温如玉笑着,一整根阳具抽出来,淫水儿横流,湿透了她身下红衫。一阵风吹过,苏玄妙没忍住打了个哆嗦,人还在抖着呢,他又直愣愣地整根贯入。
“小苏不是要着急去见下一位候选人吗?还说这些话诓我做什么?”
下一位候选人?
按照目前的状况来看,师尊为她挑的下一位道侣候选就是同样出身剑门的夜寒星了?
苏玄妙眼神迷离,她是爽得发晕,脑子却还剩半分清明。
“夜寒星?他满脑子都是什么救命恩人,跟魔怔了似的,我才不稀罕他呢。”
虽然初次见面,她就觉得这位剑门小师弟生了张绝顶好看的脸。
苏玄妙动情地抱了他一下,虽说是为了安慰他,但也有几分难得的真心。
“温大师兄,我与你来日方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