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红字(2 / 2)

    吧台的椅子是可以转动地,可可一个猛虎转身,本想艳惊四座,结果杯中的马天尼洒在了身后女郎的外套上。

    她有六英尺高,棕褐色的发高高盘起,灰绿色的眸直指人心,红唇丰满柔润,脸庞算不上精致,却尤为性感深邃,连见惯了大小美人的大佬可也不由得咽下了口水。

    “你打湿了我的衣服。”俄裔女郎将那件孔雀蓝的外套脱了下来,拿在手里,里面是一件高开叉的露背长裙,古铜色的肌肤充满了野性的美丽——仅仅是一边的腿就足够惹人遐想。

    “…我不是故意的。”可可好不容易才找回了呼吸,乖乖隆滴咚,恃靓行凶,面前这位说第二,只怕没人敢称第一。

    “我知道。”伊莲娜勾唇浅笑,坐在了可可身边,“伏特加马天尼?”她的声线低沉迷人,带着俄国口音,又美又苏,近距离接受盛世美颜冲击,可可的半边身子都麻了,只能卑微的点头。

    “嗯。”

    真好看。

    好看就算了。

    还有胸。

    操。

    “呃…穿我的吧,我怕你冷。”菜鸡可刚想把自己的外套扒下来,伊莲娜就摇了摇头,“别傻了,你看起来比我更需要外套。”

    Black  Russian.俄罗斯超模冷艳地敲了敲吧台,“不加柠檬条。”

    可可又咽了一下口水,讲真,她要是字母罗,还踢什么世界杯,恨不得每天和美人嘿嘿嘿。

    “我在《马卡报》上见过你,可可·怀特?”伊莲娜每一次开口都是一次性感暴击,“你不应该在德国队的…”

    “哦,不!”可可扶额,不好意思地说,“是我的助理闹了乌龙。”

    不跟德国国家队太太团住在同一家酒店,不代表她要和葡萄牙国家队太太团住在一起喂!

    现在她真的很想来一句007的经典台词——‘伤哪儿了?’‘伤自尊了。’

    “原来如此。”伊莲娜的酒来了,她轻碰了一下可可的高脚杯,“我以为你要来和我‘宣战’。”

    “什么?不…”可可郁卒地抱住了狗头,“伊莲娜,我说这都是误会你信吗,我根本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最多算是个没成型的booty  call,而且这事都过去几个月了,我都快忘了和他有什么交集了。”

    “我信。”美人品酒,越喝越有,“我无意间翻到了你和克里斯的聊天记录,别误会,不是针对你,以前他总会把一些对我来说‘不太好’的东西删掉,但他留下了你的——我只知道,一个劝他不要打封闭的女孩至少不会像娱乐版写的那样。”

    可可冲天翻了个白眼,“什么样的人会守着你这样的美人还有心思拈花惹草,可惜我不是个男的,也不是弯的,不然我一定要追你——认真的,我能跨四个半八度,等我再大点说不定能跨五个八度,难道我不比罗纳尔多酷吗?”

    “太可惜了。”伊莲娜招手又要了一杯,“他唱歌跑调。”

    “忘了他吧,也许明天是他的,但今夜是你的。”可可一口干了她的马天尼,做了个鬼脸,“我有这个荣幸为您献歌一曲吗,莎伊克小姐?”

    “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树叶也不再沙沙响。

    夜色多么好,令我心神往,在这迷人的,晚上。”

    Речка  движется  и  не  движется

    Вся  из  лунного  серебра

    Песня  слышится  и  не  слышится

    В  эти  тихие  вечера

    Песня  слышится  и  не  слышится

    В  эти  тихие  вечера.

    “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Низко  голову  наклоня

    我想开口讲,и  не  высказать,多少话儿留在心上。”

    Трудно  высказать,不知怎么讲,Всё,  что  на  сердце  у  меня.

    “想开口讲,不知怎样讲,多少话儿留在心上。”

    Так  пожалуйста  будь  добра.Не  забудь  ты,  эти  летние,  Подмосковные  вечера.

    嘻哈风格的拉丁可与钢琴诡异地结合碰撞出奇妙的效果,低沉的旋律变得暧味而轻盈,又不失悲伤的本意,一曲终了,她收获了所有人的掌声。

    “美极了,另一种是什么语言?”

    “中文。”可可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小花辫儿,“不错吧?”

    “最坚毅的民族和最温柔的民族?”伊莲娜是经历过苏联时期的人,对这首歌有几分别样的情感。

    “最温柔的民族,同时也是最坚毅的民族。”可可打了个哈欠,玩了一天,一杯伏特加就有点上头了,“我该走了,回头见,大美人。”

    “回头见。”伊莲娜淡笑着接梗,“小美女。”

    再见就应该是新水源竞技场了,她站德意志,伊莲娜站葡萄牙,注定不会像今天这么心平气和地聊天说笑。

    “对了,今天我和凯西·费舍呛起来了。”可可觉得有必要和大美人邀功一下,“我真心认为她是个嘴贱的贱人。”

    Totally  a  bitch.伊莲娜举杯,在这点上与可可达成共识,“你赢了吗?”

    “那当然。”酷盖可挺直了腰板,“本可儿Slay全场。”

    以下是凯西费舍在《图片报》提到总裁的一段原话:

    “你们看到他在欧冠决赛4-1取胜后的脱衣庆祝了吗?身材超棒,但是,很遗憾,他居然没有体毛。对你来说这是有男子气概吗?对我来说可不是,我可不能接受巴西热蜡式脱毛。我可不喜欢一个男人的腿比我还刮得干净。我喜欢那种带些胡茬喝着咖啡的男人。他们在比赛后会显得与之前不同,疲劳,挂满汗水,是一名角斗士而不是一名顶级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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