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赛博朋克美梦就此破灭。”内马尔躺在堆成山的礼物旁,“我不记得这里之前有这么乱。”
“凌晨一点的时候还没有这么乱,两点半的时候我们来了一发,在浴室里又喝了半瓶酒,所以很乱。”可可踹倒了那个酒瓶,澄清的酒液流在她的脚背,还好这里没有人会批评她浪费,“你想现在拆礼物吗?”
内马尔欣然同意。
(四)
“难以置信,里奥送了我他第一次为巴塞罗那一线队出战的球衣。”
“这件礼物甚至比你的生日还珍贵。”可可说,
“往好处想,你以后可以抄袭他的创意。”
“我都不知道我第一次出战的球衣送给了谁。”内马尔的脑海一片空白,“球迷通常会把我扒得很干净。”
“谁把你扒得很干净?”她一个眼刀飞来,扑过来环着他的腰,在他的后颈咬了一口,牙齿细细地磨,“你想谁把你扒得很干净?”
内马尔酥了百分之九十五,剩下的百分之五以充血的形式展现。
“球迷还会给我身上留条内裤呢。”内马尔笑着撒娇,“好学生,你扒我扒得最干净,你是专门学习怎么让我脱衣服的吗?”
“FIFA学院,Neymar Junior专业,学士学位。”可可扣住他的手指,“准备好参加考试了吗,坏学生?”
(五)
“我的孩子,如果你想成为不朽,这些是你必须割舍的——你的不知节制,你的弱点,你的爱,你的心灵,作为交换,你将得到已知的所有荣誉,你愿意付出这样的代价吗?”
“不。”
“你会受很重的伤。”
“我知道。”
“你为此流的眼泪会和血一样多。”
“我知道。”
“你总是被责怪,成为戏谑的谈资,当你痛的时候,不会有人关心你有多痛,永远有人觉得你还不够痛。”
“我可以向爱人寻求帮助吗?”
“可以。”那个声音惋惜地说,“这也是你惟一能做的事。”
(三十一)
“很痛,我感觉我的骨头从内部张裂,痛感一圈圈扩散,那种感觉不折磨我的肉体,而是直接穿过我的神经,每一次都很痛,我对他们笑,但是很痛,后来我意识到,无论我做什么都没有用,无论我向谁求救,没有人救得了我,谁的爱也不行。”内马尔用那双悲伤的眼睛笑着,“我总在制造混乱,我享受那种完美的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