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多特蒙德最美的地方()(2 / 2)

    “改造过。”话音未落,罗伊斯的唇压了上来,为了那个不公道的赌约,正如她所言,他对她爱恨交织,根据他完全不在乎的守恒定律,感情不会凭空消失,只会转化成别的东西,这对所有人都不公平,今晚过后,他们要么一别两宽,要么成为今年欧洲最声名狼藉的一对情侣。

    “更胜从前?”亲吻间隙,可可不怕死地发问,“马尔科,我听说过了二十五岁,每五个男人里就有一个不…唔…”

    无论几岁,这张嘴还是堵住更好。

    男人和女人紧密地贴合着,肌肤相接时升起的温度从未如此销魂,罗伊斯的嘴唇被她的唇膏染成才饮用过鲜血的红色,可可那条价值不菲的演出裙被拢在她的腰间,他缓缓将自己推送进去,过程缓慢到她开始拍着他的腰侧催促。

    “噢…我的‘小兵人’…欢迎回家。”这是他们第一次做爱用的姿势,年轻女郎脸上浮现一种残忍与销魂交迭的表情,随即她得意的笑容变成一点疼痛,罗伊斯捏住她的乳尖,力道像是要从她身上拿走那个小玩意儿做纪念。

    “我的家,这里也是我的。”可可算是被她自己给卖了,罗伊斯低头含住另一颗,下腹同时粗暴地挺动,可可几乎脚软得站不住,靠着几个月舞台锻炼的成效勉强掌控平衡,她气急败坏地环住他的脖颈,“太快了…啊…马尔科,你要我死在这里吗?”

    “死在这里有什么不好?”罗伊斯抬起头,嘴唇带着一点淫亵的水光,他很好地照顾着她胸前的两颗小果实,可可这才看清罗伊斯发狠的眼神,身下又是一阵凶猛的抽送,激烈到那东西要从她的小腹顶出来,原本紧闭的穴口再也没合上过,还没来得及品味第一下,第二下第叁下就接踵而至,“我们会成为头版头条…是这里吧。”

    单纯的粗暴,那不是性爱,也不是马尔科·罗伊斯,他找到她的敏感点,凭借身体记忆和有效经验,重重地碾磨,可可小腹的线条隐隐扭曲,沾着金粉的汗水湿了鬓角和鼻尖,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罗伊斯享受的快感反映在他绷紧的腰和肩膀,喉结清晰地滚动,挥洒着属于男人的性感张力,这样下去他的确会更快射出来,但他还能来更多次,操到她爽的喊着他的名字流了一地水,操到她明白闯进他的家的代价,操到她疯。

    “啊…马尔科!啊…”可可呻吟里带上了哭腔,她不敢叫得太大声,虽然这种足以让太阳报狂喜的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不想叫出来吗,你害怕谁听见?”罗伊斯冷笑,朝着内壁敏感点的方向一阵撞击,“你在这里不应该很厉害吗,除了我,莱维,你还要了谁?”

    可可猝不及防地一缩,被连续的顶撞送上高潮,罗伊斯没有停下,他停不下来,“别那么惊讶,可可,没有永远的秘密。”他擦去她眼角沾着金粉的泪珠,“莱维离队那年十二月,我们在科隆的慈善活动遇见,我喝了点伏特加,他告诉了我,我揍了他一拳,他说他不后悔,我揍了第二拳,一路开回多特蒙德…”

    “被发现没驾照…”可可失神地说,“我以为是我穿了内马尔的球衣。”

    “那是喝酒的原因,所以也不算完全没关系。”罗伊斯射了出来,精水沿着缝隙滴在她的大腿内侧,“还有谁?”

    “马尔科…你不应该问。”可可感觉到那根没拔出来的东西又硬了起来。

    “你操法国人的时候都可以让我听着,现在却不敢告诉我名字吗?”

    “胡梅尔斯。”

    Make  sense.罗伊斯的动作却不像语言那样平静,“除了马茨呢?”

    “没有了…嗯…没有了,我没有睡一个人就要顺道睡他全队的习惯。”一张嘴浪遍欧洲的可可难得有理屈的时候,何况就算是拷问,这逼供方式未免也太色情了一点。

    “你就喜欢‘叛徒’是吗?”他抬起她的一条腿,“可可,夹上去。”

    Loyalty  betray  face  to  face.这是她为马尔科·罗伊斯写的《忠随者》Loyalist的歌词,忠诚的心有时候会经历背叛的行为,她爱这样的他,超过爱多特蒙德的所有人,她夹着他的腰,两腿彻底悬空,承受着一下深过一下的激烈交合,如环抱着树干的藤蔓向他汲取养分,“正因如此,马尔科,他们谁都不能和你相比,谁也不能。”

    “内马尔也不能?”男人抱着她一步一操,可可所有理智都被用来控制自己不狠狠咬他一口,劝自己‘咬鸡肉’和咬肌肉带来的报复感差不多。

    “不能,马尔科。”她吻着他的头颈,蹭了他一头一脸的金粉。

    “罗纳尔多也不能?”

    “不能。”

    “格列兹曼也不能?”

    “不能…啊…要去了…马尔科…”可可被抱出浴室,抱到更衣室的等身镜旁,她和马尔科像连在一起金发精灵和银发精灵,她绯红的双颊,迷离的眼睛和眼角因为快感飞出的眼泪在镜中格外清晰,她忘情的呻吟,尖叫,触摸着冰凉的镜子,高潮。

    “Sluttie  Maria——我们真是天生一对。”可可这么说着,他们站在更衣室的等身镜前,脸上金一块银一块的,可可用打湿的毛巾为罗伊斯一点点擦拭,“我还是没弄明白你怎么嘴唇里面都是金粉,你以为这是可食用的吗?”

    “那不是我一个人的错。”最后一丝油彩从马尔科·罗伊斯的唇角消失,可可顺手将毛巾扔在7号奥斯曼·登贝莱的位置上,不仅如此,还把人家干净的毛巾换了过来。

    “可可,这不像好人做的事。”

    “无所谓,欧洲足球之神在上,让我以后付出代价吧——马尔科,再沾上油彩,就是你的错了。”

    有些人说多特蒙德最美的地方是玛利亚教堂的露天集市,还有人说多特蒙德最美的地方是威斯特法伦的南看台,两种说法都有道理,不过就可可这半个外人看来,多特蒙德最美的地方是马尔科·罗伊斯注视过的地方,他早已成为多特蒙德的一部分,分离之际,她最先说出告别,她对这座城市再无遗憾——“我到过多特蒙德最美的地方。”

    马尔科没有说话,如同一棵金黄的橡树,他沉默地、静谧地望着她,像他第一次见到她那样,缓缓地,用他的笑容作别。

    马尔科知道,她喜欢他的笑。

    登贝莱没发现任何异常,队长好心的把他的毛巾换给了队友。

    克里斯蒂安·普利希奇照镜子的时候发现了一点金色闪光,形状像半个月亮,他好奇地用手指碰了一下,亮闪闪的金粉吻上他的指腹。

    谁留下的?

    “看什么呢?”罗伊斯问,普利希奇察觉到一丝微妙,虽然他非常信任他们的队长,但直觉告诉他,他发现的事不应该和队长说,何况也不是什么大事。

    “没什么。”普利希奇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