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姜黎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明明快被婉儿吓得随时可能灵魂出窍,可身子却跟那儿兀自沉沦瘫软、震颤不已, 媚肉也恬不知耻地贪婪吮吸着穴里好似寒冰般的巨大,姜黎恍惚间甚至觉得反复抽插的那根被不断分泌的蜜液在一点点地暖热。
“阿黎抖成这样,应该不是害怕奴家吧?”
婉儿故意用力挺身,巨大的前头竟生生顶撞开了姜黎娇嫩的颈口,姜黎毫无防备,难以自持地高声尖叫。
无人造访过的颈口被反复撞击带来极强烈的酸疼痛痒,却又是极爽的快慰,复杂又混乱的强烈刺激反复鞭挞着姜黎本就敏感至极的的身子。
不过十来下,浑身上下便已控制不住地痉缩震颤,她难耐地向上拱身,眼瞧着又要攀上极乐。
“阿黎现下抖成这样,应该不是因为畏惧奴家吧?”
婉儿却突然停了下来,她抬手用力攥住姜黎的下巴,就好似一把从冰里生生凿出的铁钳,冷得甚至能生生撕扯下姜黎脸上的一块块皮肉,自然也唤醒了几乎被欲望彻底击溃神志的姜黎。
“说起来,方才阿黎是想杀死奴家对吧。”
婉儿边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痕,娇媚地冲姜黎莞尔一笑。
“误……”姜黎立马就想狡辩,可她只说了一个字,整个人就生生冻住了,眼睁睁地看着婉儿那张艳丽妩媚的面容在自己眼前溃烂流脓、皮肉脱落,甚至连森森白骨都裸露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