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年感受着晚风吹在脸上的气息,轻声念了几句诗:“风约帘衣归燕急,水摇扇影戏鱼惊。柳梢残日弄微晴。”
罗一天抱他起来,一边给他打泡沫,一边大手又不老实:“嗯?你念的什么?谁很急?是景年很急吗?在水里怎么弄?怎么日?嗯,我教你。”谢景年被他亲地直往后躲,后悔自己一时忘形,想念几句风景好的诗,但是为时已晚。罗一天不仅语文很好,体育也很好。
谢景年最后在卫生间被压在窗台上干时,罗一天轻笑:其实我知道上一句,‘翠葆参差竹径成。新荷跳雨泪珠倾。曲阑斜转小池亭’,你看这三句,倒着念,是不是在说我们从床上转战到这里,然后你一身泡沫,我操得你站不稳,而你只能抱着我。
谢景年当真是被气笑了:“呸!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什么都能解释成这种无耻的意思!周邦彦的棺材板都要按不住了!”
罗一天也是轻笑,胸腔震动,谢景年听着这解释又觉得有趣,不禁问到:“不过你怎么会背这首诗,我们课本上不是没有吗?”
你当真想听?罗一天眼神幽暗。
谢景年被看得头皮发麻,又实在忍不住好奇,只能轻轻点头。
罗一天把谢景年从窗台抱到寝室用于学习的书桌上,压好,又重新把肉棒插了进去,狠干了一通,才不紧不慢地说:“因为我高一有段时间,上课只是看到你的手都能硬。”
“我想在遇到你的每一个地方干你。”罗一天低下头舌头卷着他的嘴唇,狠狠地吻着谢景年,谢景年被亲得呼吸困难,拿手在罗一天背上抓了几道,罗一天这才直起身,抬起他一条腿,眼睛盯着他,下面进出的动作不停。
“有一次上语文课的时候,我听见老师点你背诗。你知道你背的什么吗?”罗一天又俯下身断断续续地亲吻着谢景年。
谢景年仰头摩梭着罗一天的鼻尖,闭眼思考了一会儿,笑道:“我背了周邦彦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