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才注意到他靠过来自己腿间传来的火热,那是一种带炙热高温,她从尾椎骨有一串电流从里到外流窜,随着他胯顶了一下,她的身子仿佛过电般哆嗦起来。
“别……”鸢鸢伸手抵着他胸膛,手心穿来热度,好似将她灼烧了个遍。
他凑过来要亲她,鸢鸢手挡着他嘴巴,同样是火热的。
“身上脏,现在不能欺负我。”鸢鸢有些慌乱的扭动,想要避开。
他没应,反手将鸢鸢的手抓住,脸蹭了上去,亲了亲她的脸,将脑袋埋在她颈窝轻轻应了声“嗯~”
鸢鸢听了这声“嗯~”心里瞬间软了些。突然又想到什么轻声问
“他有倒刺,你也有吗?”
“有,在要生幼崽的时候会变成半兽人交配才会那样”他闷在她颈窝不出来闷声回答。
她想到这十来天他对她顶多蹭蹭亲亲这种吃豆腐的样子。摸了摸他银色寸头,有些扎手,痒呼呼的。
“你别欺负我好不好,我现在只有你了。”鸢鸢有点忐忑的说,手里微微紧抱了阿提卡斯。她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到现在什么都不清楚,梦到奇奇怪怪的书,又有个莫名其妙对她这么好什么都听她话的老虎,虽然时刻觊觎她,但是这样的温暖,让她回家的路上估计不会太孤单。
阿提卡斯听到了把鸢鸢搂的更紧了,然后变成白老虎把她叼起来往温泉跑。
这十天她是每天都来温泉旁边清理,也没兽人敢来温泉这里,自从那个种子钻进她脑子里,第二次来温泉就不热了。没有洗漱用品,用清水洗,头发都糙了不少。牙都是用手指卷住制好的兔皮来回剐蹭的刷。
她正想着呢,就到了潭子边上,阿提卡斯抱着她就下了水,水有些凉,但是在夏天也是不打紧的,过了会儿就舒适了起来,鸢鸢懒得动,反正十来天他都粘着她,就权当伺候她了,阿提卡斯帮鸢鸢梳理头发,鸢鸢龇牙咧嘴的忍着微疼,边喊着轻点扯,边拍他的臂膀。
毫不例外,在池子里又吃了遍豆腐,才抱着鸢鸢回山洞,现在的山洞,有一些不一样了。至少阿提卡斯是这么认为的,好像都是鸢鸢的东西填满了山洞,也填满了他的心。
她觉得草垫子配兽皮单单睡着不舒服,于是就把两块一样的兽皮迭在一起,让他用爪子一个一个的穿洞,又割开很多兽皮长条,将对应小洞穿起来绑着,她说这叫缝,把新晒干净的草叶子还有尤莉花一起塞进兽皮里,又说这叫床垫。鸢鸢觉得地上不干净,打扫干净垫了大半个山洞的兽皮,又让他打穿了几个口子,说山洞里还算干燥,这样有对流空气,不容易生病还有虫子,还让他扛了一根大木头回来,平行劈成竖着的叁半只要中间一半,又放在石头上磨了又磨,又在地上挖了四个小坑,竖着放小一点的树木枝干,又将石块裹着土踩实固定住,将木板架在上边,花了他一整天的时间,鸢鸢说这个叫桌子。用小一些石头从中间刨了个坑,装了水,每天还要给她洗脸。部落里的人很少往这里来,不然看见了这些兽皮,会觉得太浪费,因为这么大的兽皮,不好打猎得到。但是鸢鸢喜欢,他就乐意。
想到这些他抱着已经睡熟的鸢鸢到了山洞,又摸了摸她的头发,等确定干了,才抱着她躺着睡下来,床垫很大,两张老虎皮做的,底下垫着的是水族的兽皮,防潮,这是他很久以前打到的唯一水族皮。天气热,但是鸢鸢似乎怕冷,垫子上还有一张兽皮给他们充当被子来盖。草垫子里有很多种草,有驱蚊的效果,所以鸢鸢在阿提卡斯怀里睡得很安稳。她觉得总算有些盼头了在这个地方,一个男的又帅对她又好,警惕性早已经消了大半,如果只有阿提卡斯一个人也没什么,她想,他会跟着她回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