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密林(1 / 2)

天微微发亮时,寂静的森林才出现了一点儿生气,当阳光穿过层层墨绿的树叶,温暖的照在鸢鸢的脸上,她缓缓睁开双眼,看见阳光之下,树叶犹如墨绿的天穹,其中摇晃着碎碎星光,照在她透白的脸颊上,衬得眉心的红点愈发鲜亮。

    身下的兽皮温暖的她身心舒坦,她侧身而望,一向温柔俊朗的脸庞上眉头微微皱起,她缓缓伸手抚摸上去,轻轻的推平。突然手被握住抓放至胸前,阿提卡斯银色的眼睛有些迷蒙的睁开,逐渐清明。随后他俩相视而笑。

    “奇蒂?你知道到石碑那多数会遇到哪些兽人?”荷力抚摸着已经结痂的伤口面对奇蒂询问,蜘蛛的割伤都是小伤口,愈合的很快,所以兽人们并未受多大苦。

    “这里其实没有固定的种族,不过一直都是蜘蛛一族最多兽人,水蛭一族多数在水边,啊!说起水蛭一族,他们不能变成兽人形态,很奇怪的物种,他们的嘴上长满了一圈圈的牙齿能够咬死兽人不放,可以将一个兽人在几分钟内吸干了血液。”奇蒂有些恶寒战栗的说道。

    “咦~好可怕”鸢鸢听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辈子最怕没脚的蠕动动物,也怕都是脚的软体动物。

    “那就没有什么天敌吗?他们。”诺亚问。

    “这不清楚,我之前穿过森林完全绕着他们走,奇怪的是,这次居然碰到蜘蛛一族,他们一直都在森林西边生活,我们在东边,按理来说不应该的。”奇蒂也奇怪怎么会遇到他们,差点把他吓得见兽神。

    “那一群蜘蛛结网是在地底还是树上啊?”鸢鸢有些好奇的问。

    “树上!”奇蒂回,“他们结网是很密集的,树与树之间全是蛛网,如同迷宫一般,如果进去根本找不到路出来。”奇蒂解答道。

    “啊~火烧不就得了?”鸢鸢很自然的说出来这句话。

    “火?!这里的树木烧不起来的,非常坚固而且很硬。”奇蒂摇摇头否定。

    “原来如此~”鸢鸢也有些无奈,那只能一遍躲一边走了。

    ……

    幽暗密林的深处,一只断了手臂的兽人正趴在地上,语气哀怨的控诉昨晚发生的一切:“首领,我们遇到了一群疯兽人,他们残暴又丑陋~将我的手都给打断了~首领~”

    “哦?兽人?”那声音极具诱惑,语气尾调上扬。

    “是的!我尊贵的首领,啊~还有一只雌性,抓回来给其他兄弟们找找乐子~”他又说到雌性,避而不谈阿提卡斯这群虎兽,太丢面子了。

    “哼,你都打不过,说明他们实力还不错?”她有些难耐的舔舔嘴唇道。

    “啊~是的,不过我相信把他们带回来,首领您一定会满意的!”兽人谄媚的回答,然后视线痴迷的看向台上的蜘蛛首领。

    为首的是一个胸乳巨大,腰肢纤细而腿部又极为粗壮的女子,白色线条织成的短裙堪堪挂在腰间,她稍微张腿,一股幽香散发出来,随后迷的断臂兽人神魂颠倒的爬上去祈求首领疼爱。她也不拒绝,更加张开了腿。邀请的意味很明显。

    蜘蛛兽人毫不犹豫将头埋了进去。随即一声声淫荡而又酥媚的娇喘声响起。她心想,兽人的实力不错,那就用完了在吸收吧。等埋在腿间的兽人将她舔上高潮时,手腕一变戳进兽人心脏,将心脏吃了下去,满脸享受的舔舔手指后随手丢下兽人,兽人的能力顷刻间已经被她吸收了。

    “拖下去吧~”她挥挥手,将兽人处理,又摆手示意,又有几个蜘蛛兽人上前来伺候她。

    森林里的温度不算太高,即使是中午,小腿也仍然是凉丝丝的,阿提卡斯紧紧跟在鸢鸢身后,时不时接过鸢鸢采集过来的药草,以防万一,兽人们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危险,以备不足之需。

    鸢鸢在林子里快速的穿梭,阿提卡斯长腿一迈形影不离的贴着鸢鸢,鸢鸢的小脸认真专注的挖着手下的草药,也是奇特,鸢鸢发现,这林子也许是先天环境好,很多草药的质量都比外边的草药好出几个档次,她挖的认真,直到鼻尖出现微小的汗珠才停下。

    阿提卡斯牵着她的手走回去时,手指不断摩挲着她手里因为之前放血划得太深留下浅白伤痕的地方,阿提卡斯眼中流转个来回,语气温和的说:“鸢鸢,你这次还要放血吗?”

    “嗯?放,但是我会小心的,用匕首戳一个小小的洞放就行了。”鸢鸢不假思索的回。

    阿提卡斯并未接话,他心里仿佛棉花似的堵在胸口,不经意间低下了眸子。

    “没关系啦,就当是报答他们并未暴露我们行踪算了。”鸢鸢停下来,双手牵着他的手轻轻摇摆撒娇道。

    “yo~yo~”

    “嗯?”鸢鸢好似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她被吸引的往声源看去,又回头看看阿提卡斯,询问道:“什么声音?”

    “好像是鹿。”阿提卡斯辨认了一下声音回答,“好像还是小鹿。”他半蹲将鸢鸢直接抱起来,兽皮包裹的草药背在身后,长腿一跨,往声源走去,不久,就看见一只小鹿在满是黑糊糊的小水潭里粘的站不起身子。

    鸢鸢下来后,阿提卡斯变成老虎,,小鹿挣扎的更凶了,他咬住小鹿的脖子,将它叼了出来。小鹿腿软的在地上到处乱爬想离他俩远一些,可是没能站起来,仿佛阿提卡斯是怪物一般。

    “嘿~小鹿你可真脏~”鸢鸢上前用包裹草药的兽皮抱着它擦了擦,没什么用处,它身上还是黑乎乎的。

    “咩~”嗯?这鹿怎么叫的像羊一样。小鹿感受到善意,这才站起身,甩了甩身上的脏污,而鸢鸢听到叫声后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