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坐下的洛璨截过夜南的话。
“你倒是好兴致,一声不吭上来。”
“我在下面找你一圈。”
边说着,望见对面坐着苏渊,于是朝他点了点头算是示意。
“要不是他们说你已经上来了,我差点以为你已经葬身鱼腹。”
夜南却不以为意,语调懒散的很。
“呦,那可对不住了。”
浓黑的眉挑了挑,嘴角也惹上危险笑意。
“我、”
“祸害遗千年啊。”
嗓音仿佛被熏上湿润的水汽,清冽深幽,尾音却拖的绵长,显得极欠。
洛璨不住嗤笑一声,算是赞同。
确实。
夜南就是个疯子,越危险的运动越让他着迷。
两人也是因为酷爱出海寻找刺激才相熟起来的。
不过由于曲笙,他已经很久没再来过了。
这次答应夜南出来不过是排遣自回国后这段时间的、荒唐。
是的,荒唐。
他的身体好像还在时常怀念那个女孩,那种甜蜜的意乱情迷仿佛已经钻进了他的心脏。
不过十分钟的沉沦,让他到现在还没彻底走出来。
酒侍托着木盘为他们端上酒品。
夜南随手挑了一杯。
指节微曲,从上抓住杯口,然后拎着将它晃了晃,冰块碰着杯壁撞出好听的叮咛声后,才仰头一饮而尽。
酒杯被他伸手置在身前。
静站一旁的酒侍上前又再为他斟了一杯,才被他挥退。
正午的日光最烈,杯壁没一会便氤氲出细密的水汽。
越来越多,直至大颗大颗的滑落到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