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绒绒的针织衫和内里的蕾丝吊带被男人推迭至手腕。
致使香肩裸露,酥胸也颤颤浮现在他眼底。
两团白软随着女孩的喘息起伏,若隐若现,轻易便让男人眸底赤色翻涌。
要说淫靡秽乱到极致的场面,因着他的身份,从小到大不知看过多少。
更遑论女人的身体。
几乎随意瞥一眼,优劣等级自然浮现。
哪怕是在外可遇不可求的极品,进了夜庭,到了他眼底,不过也就是待价而沽的货品——
除了换得那些高高在上的政客名流对她们趋之若鹜。
然后不论其意愿与否,都得做他们手中刀的束绳砝码外,他实在难寻出第二个得趣点。
可怀里女孩却打破他的认知。
温容棠发誓从未幻想过她的美好,只是因为喜欢她到骨子里,才想靠近她、再靠近她一点。
更别说在他面前,女孩曾偏爱过他人。
噬骨的妒意,让他恨不能将她熔进自己身体,再不能有第二人横插进他们之间。
而他决心越过条线,初心不过是想让自己那颗不安不愤的心得到慰藉。
温容棠从不质疑水儿的美。
光她逼人的美貌就足以让所有男人臣服。
更别说那浓烈惑人的神韵姿态。
她从来擅长主宰,随意撩一眼,多的是人为她要生要死。
包括他。
可当女孩的美好向他袒露,哪怕堪堪才一半,他的身体就诚实的缴械投降——
喉咙发紧,心跳失序,以及,下腹火热。
因为她的媚态。
更因为,他发现,原来他也可以当宝贝的支配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