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视频结束后你们就没有了联系,你本以为你们已经达成了一种默契——就这样悄无声息地体面地结束这段纠缠。
你不知道你是抱着怎样的一种心理为萧逸开了门。萧逸倒是很自觉,一开门就钻了进来。
很好,除了脸上有些疲态外,看起来很清醒,没有喝了酒的迹象。
萧逸是看到你家灯亮了才草草洗了个澡过来的。
“有事吗?”
你可没有跟萧逸透露过你新家的地址,那必然是利用了某些手段才得知的你的住所。
你讨厌这种被监视的感觉。
“你对白起是认真的?”
萧逸那张自带凉薄的脸上露出了几分讥讽。
“这跟你有关系吗?”
“还是说,他跟我一样,只是你一时兴起玩弄的对象?”
早上喝的酒一定还没有代谢掉,不然为什么自己说出口的话和自己想说的话完全不一样?
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却被他说成是玩弄,你忍不住想笑,他原来是这样想的吗?
“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的吗?”
“我只是来给你一个忠告。”
“我没有要听的兴趣,你可以走了。”
“白起知道你的过去吗?”
“这跟你有关系吗?”
“陈跟我讲过很多你的故事。”
“你如果记得不太清楚的话,我不介意帮你告诉白起。”
“萧逸,你什么意思?”
“如你所见,我在威胁你。”
“你也不想,白起从我这里知道那些故事吧。”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欺瞒他?不敢告诉他?”
“哦?看来白起警官真的很喜欢你嘛。陈还送了我很多东西,照片视频什么的,相信白起警官也很好奇二十岁的你是什么样的。”
“萧逸?!”你又惊又怕,一是没想到陈还有这一手,二是没想到他会把那些视频和照片给萧逸,最让你想不到的还是萧逸那这些来威胁你。
“我再重申一遍,我威胁你。”
“我明白了。”你露出苦涩的笑。
“要怎么样你才能把那些东西还给我?”
“跟我在一起。”
“萧逸,为什么?”
“因为你很好操。”
你苦笑,“堂堂萧逸,会缺女人?”
“倒贴的见过太多了,想换点新鲜的。”
“还能再商量商量吗?”
“我可以退一步,但相应的,你要随叫随到,直到我腻了为止。”
“别担心,”萧逸捏住了你的下颌,欣赏着你脸上绝望的神情,“说不定我没几天就腻了呢?”
你看着萧逸眼神里的冷意,闭上了眼睛。
眼泪是你的答案,也是你的妥协。
萧逸靠着床头坐着,指尖的烟无声地燃烧着,他吐出一口烟雾,透露朦胧的烟雾看着你。
你站在他面前,脱掉了外套。
你还穿着白起的衬衣,萧逸又怎么会认不出那是男款的衬衫。
“衬衣留下,其他脱掉。”
他是故意的,让这件衬衣见证你的背叛。
直到衬衣下的身体不着寸缕,萧逸才掐掉了手上的烟。
“过来。”
透过烟雾,萧逸的面容变得模糊了起来。恍惚间,你以为面前的人是陈。
过往的回忆入潮水般倾泻而来。
纵使回归山林,也抹灭不了那些被驯化的痕迹。
你跪在床尾,四肢并用,向萧逸爬去。
衬衣的第一颗扣子开着,胸前的风光一览无余。
萧逸的外套已经脱掉了,此时萧逸惬意地躺着。他想,他已经明白了为什么陈会将这样畸形的关系保持七年之久了。
刚解开皮带,新的命令就发出了。
“用嘴。”
这种命令身体比脑子熟悉,你低头,努力用舌头将拉片勾出来,拉片小巧,疏于练习导致你试了好多次才将拉片勾出来,冰凉的拉链沾染上舌尖的温度,唾液将裆部的布料浸湿。你小心地咬住拉头,将拉链往下拉。
萧逸特许你用手解开了纽扣,所以接下来你要做的只是用嘴脱掉他的内裤。
吐息,隔着布料的舔舐已然让他半勃,显然为你增加了难度。你咬着内裤的边,慢慢地往下扯,但总是弄到一半就弹回去。萧逸到是不急,一直带着讳莫如深的表情看着你。
你越弄越急,失败了好多次,唾液都将他的内裤边打湿了。
好在你最终还是把它脱下了,咬着内裤边,脸贴着滚烫的肉棒,用下巴崩住,一点一点往下移。
肉棒解除束缚的那一瞬间弹在你脸上,发出轻微的“啪”声。
“继续。”与他勃发的下身相反的是,萧逸的声音冰冷。
你开始舔那半勃的事物,先是用舌尖描摹一遍,然后是舌面舔舐龟头。肉棒在你唇边逐渐勃起,最终成为挂满了亮晶晶唾液的直挺挺的一根。
“用嘴让我射出来,今天就可以不操你。”
他多贴心,至少让你在成为白起女朋友的第一天保持了纯洁。
深喉。将整个柱身含在嘴里,阴茎压住舌根,直逼喉间,你自虐式似的次次深喉,生理性的呕吐欲一次次掀起又一次次被压下,眼泪不受控制地滚出。
舌尖勾弄龟头,收紧双颊吮吸,指节来回撸动柱身,你仿佛是在惩罚自己,又像是虔诚的奴仆在全力侍奉主人。
萧逸抬手捏住了你的下颌,你茫然地停下动作,阴茎从口中滑出,清亮的唾液挂在你的嘴角。
萧逸看到一张因为缺氧而泛红的,泪眼婆娑的脸。
“张嘴。”
提线木偶般,你张开了嘴。
精液并没有全部射入你的嘴里,萧逸是故意的,射了一半之后抽出来射在了你的脸上。
你闭上了眼睛,精液代替眼泪,挂在了你的睫毛上。
“吞下去。”
“舔干净。”
吞咽,萧逸精液的味道?你仿佛失去了味觉,只是生理性地想要呕吐。但你忍住了,你握住阴茎,伸出舌头,仿佛舔舐雪糕一样,一点一点地将龟头清理干净。
将整根肉棒都舔舐过一遍,确认没有遗漏的地方之后,你松开手,望向萧逸。
他抬起你的下巴,拇指压住你的下唇,施力让你张开嘴,然后将拇指伸进你的口中搅弄,牙齿,舌尖,舌根,然后抽出拇指,将食指和中指一同放了进去。
夹住你的舌头,指节勾弄,搅动。
嘴因为长时间保持张开的动作而发酸,唾液从嘴角流出。
萧逸终于结束了这场漫长的亵玩。
将手指上带着的唾液和精液擦到了你穿着的衬衣上。
然后他扯开了衬衣,扣子一定掉了,可你不敢去看那些扣子都掉在了哪里。
将赤裸的你搂进怀里,“睡吧。”
说完萧逸就关上了灯。
你僵在萧逸怀里,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你也试过挣脱他的怀抱,因为你下意识地觉得他跟陈是不一样的,但他只是用阴茎抵着你的腿根,“再动我就插进去。”
说来讽刺,你的意识极度想逃离萧逸的怀抱,而你的身体却十分享受。具体表现为你醒来的时候竟然搂住了萧逸的腰。
“你睡着了自己搂的。”萧逸说这话的时候带着嘲讽意味。
为什么连身体也要背叛自己呢?
萧逸插进来的时候你绝望地想着。
“其实过了十二点,一天就算结束了。”萧逸舔舐着你的耳廓说道。
那你岂不是应该对他感恩戴德,感谢他给你留了如此之久缓冲时间。
他太熟悉你的身体了,只是草草几下勾弄,身体就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
你努力收缩着穴道,想要将他挤出去,但这样可笑的行为只能将他越纳越深。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你情我愿,不是吗?”
是啊,怎么算不上是你情我愿呢?
“拿出你专业的态度来,我对奸尸没兴趣。”
专业的态度,所以在他眼里,你是妓女还是情妇呢?又或者连这二者都不如,只是他一定要得到的玩具。
于是你双腿盘上他的腰,主动吻上他的唇,将胸往他手里送,就像你在陈床上做的那样。
即便如此,你也无法否认,你的身体是贪恋萧逸的触碰的。他的性器与你的仿佛是天生一对,每一下都能撞到你的敏感点,小穴跟拧开了水龙头一样不停地流着水。
“我记得,在这里,对吧?”
萧逸的手指,缓慢地,带着不可违逆的强势,伸入了你正被他肉棒插着的小穴里。
深处的a点和浅一些的g点和u点被一起刺激,他甚至用另一只手拨弄你的阴蒂。
高潮,窒息又令人绝望的,濒死的高潮。
知道萧逸射精结束,你的身体仍旧不可控制地抖着,萧逸把玩着你的还留有白起吻痕的乳,等待着你回神。
“看看你,喷了我一身。”
萧逸压着你的脖子,让你看他被你喷湿的小腹。
“就像是发洪水。”
“他让你这么爽过吗?”
萧逸问这话的时候,已经恢复了硬挺的阴茎正在你的小穴中操干着。后背位,你跪在床上,挺着屁股承受着他的撞击。
囊袋拍打臀部发出清脆的声响,混合着抽插的水声。
“宝贝,你好会流。”
萧逸伸手在你们交合处抹了一把,然后将手伸到你的面前,你闭上眼睛,将头偏到一边。
你终究是不愿意将他与陈混为一谈。
萧逸的手指伸进了你的嘴里,你被迫舔掉那些体液,从手掌,到指缝,再到指尖。
他掰过你的脸,吻住你的唇。
这张嘴唇没有要说的话,只有欲望。
萧逸要在你后颈落吻的时候你终于说了今早的第一句话,你说,“不要留下痕迹,会被看到。”
“害怕被白起看到?”
你不答话,他就是有意羞辱你。
萧逸作势要吮出吻痕,你支着被操软的身体往前爬,被他掐住腰一把捞了回来。
“知道了。”妥协中带着烦躁。
灵魂和身体仿佛被割裂开来,一个在床上承受着灭顶的性爱快感,一个浮在空中,冷眼看着这场交合,满是唾弃。
做完萧逸也不急着洗澡,搂着你玩着你的头发。
手机响了。你反映了一会才意识到响的是你的手机。
萧逸拿过手机,看着上面弹出的消息。
“早安,昨晚睡得好吗?”
“啧,真是甜蜜呢,要我帮你告诉他,你昨晚睡得很好吗?”
你吻住了萧逸的唇,只有这样才能堵住那些伤人的话。
萧逸的眼里闪过惊讶。
随即勾住了你的舌,加深了这个吻。
“萧老板,老是在床上提别的男人,不扫兴么?”你媚眼如丝,语调甜腻。
终究还是拾起了老本行。
你似乎在萧逸眼里看到了一丝心痛?真是讽刺,你竟然这种时候还幻想着他会心痛你。
你跨坐在他身上,右手从身后撸动阴茎,俯身舔弄他的乳尖。
你又怎么会不熟悉他的身体呢?
舌尖配合着牙齿,在他胸膛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然后往下来到被你喷湿过的小腹,此时的湿意来自你刚刚跨坐的动作,精液和混着淫水聚集在腹肌的沟壑中。
唇舌往下,将那些体液一一舔舐干净,然后你直起腰,改跪坐为蹲,扶着肉棒,一插到底。
刺激来得太猛太快,你僵着不敢动。萧逸将握住你的双手腕,开始挺腰。
你被插得叫了出来,还没习惯就被猛插,理性告诉自己,没事的,已经射过两次了,身体能够接纳他,但仍旧无法驱散那种被插坏的恐惧感。
那是一个怎样的场景呢?就像是骑马,你的手腕是他握在手里的缰绳,但控制你的却是他不断挺动的腰。
动得越快,你就绞得越紧。
他到底是没有难为你,或者说他已经在之前对你的羞辱中得到了满足。只是在射精之前狠狠一下,卡在宫口射了。
眼泪就像是一种条件反射,就像刺激你的敏感点你就会有反应一样。你不想哭的。
无可奈何,你的身体早就背叛了你。
午饭是萧逸叫的外卖,你乐得不用做饭不用洗碗,萧逸走的时候你还不忘提醒他把垃圾带上。
萧逸一走,你就将家里的床单被套全部换洗,卧室里似乎还萦绕着烟味儿,你打开窗,冷风吹得你一哆嗦,你将窗户开到最大。
这个月的水费一定不便宜,你站在花洒下苦笑,花了半个小时将全身上下彻底洗干净。
晚上白起来接你,他说因为x市有个案子线索指向g市这边,所以那边派了他过来调查,而g市这边,因为他跟顾征熟,所以派了他去协助。今晚上相当于是顾征的接风宴。
他昨天就是被叫到局里去就是因为这件事。
“接下来这段时间,我可能会比较忙,你要照顾好自己。”
“我知道,想你的话,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嗯。”
顾征受不了你们小情侣腻腻歪歪,一个劲低着头夹菜,虽然说眼不见心不烦,但小情侣甜甜蜜蜜的对话不受控制地往他耳朵里钻,坐在一桌呢,怎么可能听不见。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顾征一边吃一边默念。
几乎每个晚上白起都会给你打电话,通话时间不长,内容也就是问问你吃饭了吗,累了吗,准备休息了吗,他的任务进展不方便跟你说,所以都是你在跟他分享你的日常,工作的进展,难缠的客户,被打回的策划案,还有,好想他。
他会小声地回答你回答“我也想你。”然后跟你说晚安。
萧逸偶尔会来,他似乎知道白起这段时间都没来找你,每次都是到了家门口才打电话叫你开门。
你不明白他哪来的那么多的精力,总是将你翻来覆去操干上大半夜才停下动作,有几次你都因为太累了直接睡过去了,恍惚间醒来,发现你的腿还被他挎在小臂上。
你觉得那句话是对的,社畜都阳痿。
但哪怕你提不起一丝半点的对于性的兴趣,你的身体仍旧会因为萧逸的刺激而颤抖,在他的指缝渗出潺潺水流。
萧逸成了你的身体的归属,而你仿佛只是暂借这具身体寄存灵魂,不仅如此,你的使用仅限于白天,到了晚上萧逸就会拿回这具身体的控制权。
它会在他的操弄下背叛你的意志,不受控制地兴奋,颤抖,给与萧逸想要的回应,直到萧逸餮足。
在这一整个过程中,你只能咬紧牙关,不让身体的快感侵蚀你的灵魂,在他想要在你身上留下吻痕和齿痕的时候阻止他,除此之外,你什么也做不了。
他是操纵你的神,对你施以极乐,又处以极刑。
水深火热的一周。
想到即将到来的周末,你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萧逸极有可能还会压着你,但至少比被工作和萧逸变成夹心饼干的内陷好。感冒就是在这个时候找上你的。
你给萧逸开门的时候还没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是萧逸听着你的声音不太对才问你是不是感冒了。
你一直将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疲劳归结于萧逸和工作的双重压迫,根本就没有想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你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