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戚小草舔去你颊上的泪水,再去吃你奶尖上淌下来的奶水。
他说得言之凿凿,十分确信之外又带着几分焦躁。
你很快便明白那几分焦躁是出自什么。
因为你被人从门中里截走了。
在你敞着怀,给襁褓中的女儿喂了奶,然后瞧着她的睡颜微笑的时候。
有人从身后迷晕了你,将你带走了。
掳走你的人是个男人。
你十分确信这一点,因为在你醒来的时候,你的乳尖正被他吮着,穴里还塞着他的性器。
媚熟的穴肉一肏就出了水。
你人没醒,就已经咿咿呀呀地叫了许久。
男人极为满意的低笑一声,你便从他的声音中猜到了他是谁。
陌生,久远,但毕竟没有彻底忘记。
“二哥,是你吗?”
你颤着手在男人脊背上摸索,指尖划过脊背上凹凸不平的伤痕。
心开始泛痛,穴却不合时宜咬得更紧。
“松开,别咬这么紧。是我肏得你舒服,还是戚小草肏得你舒服?”
白玉京的声音森寒无比,“抑或,是你哥哥肏得你更舒服?”
他在嫉妒,吮着乳尖的力道几乎让你疼了。
你啜泣,又茫然起来。好像哥哥也问过你这样的问题,当时你是如何回答的?
“不知道。”
你小声回答,双腿不由自主环住他的腰,只想要他肏得你更舒服些。
“淫娃,旁人肏你时,你也装得这般可怜吗?!”
“我不是······”
你继续啜泣,身体却毫无疑问因为他的辱骂而发烫。
你一定是病了,他待你这样不好,你却还是念着他。
一刻也没有忘。
男人不知道已经肏了你多久,你觉得穴里头黏糊糊的,大概都是他射进来的东西太多。
又过了许久,白玉京终于满足地叹息,重重倒在你身侧。
他将你拢在怀中,手还把玩着你的乳儿。
“算算时候,那孩子应当是我的,对不对?你给她起了什么名字。”
“玉儿。”
他轻吻你侧颊,前所未有的爱怜,“我就知道,你一直都记着我,对不对?”
你轻轻嗯一声。
“说,告诉二哥,说你在这个世上,最最喜欢二哥。”
你顺从。
他轻叹,身下的性器又因此而怒涨起来。
“我把玉儿也带出来了。往后你跟我走。好不好?”
你知道白玉京只给你一个答案。
那就是“好。”
他只是想听你自己说出来,说你愿意跟着他走。
你说好。
脑中却不期然想起戚小草蓬勃欲发的眼睛,还有兄长似笑非笑,冷冷打量你的模样。
他们真的会让白玉京轻易就把你和玉儿带走吗?
事实证明不会。
在邙山与浑河的交界口,戚小草和兄长终于截住白玉京。
那日天晴。
马车就停在河堤上。
车外打斗声持续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