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修没反应。
乔桥加重力道又咬了一口。
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鼻腔发出含义不清的哼声,更紧地搂住了乔桥。
什么,你说醒?不存在的。
“程修 … … 你再不醒我就被勒断气了。”乔桥想哭,她腰上还横着程修一条腿,这条腿多重就不说了,更尴尬的是对方某个硬邦邦圆滚滚的东西正贴着她的腰啊 … …
即便有被子遮挡,她也能凭感觉勾勒出那是个多么雄壮的东西,雄壮到紧贴着乔桥的时候,她觉得又烫又硌得慌。
这 … … 这真的是晨勃吗?为什么勃得这么夸张?他确定在睡觉?不会是骗我的吧?被窝里越来越热,程修不再满足于贴着乔桥裸露出来的皮肤,她身上的睡衣成了最大的阻碍,程修无意识地试图把碍事的布料全扯开,乔桥吓得拼死拢住前襟,两人在狭窄的空间里拉锯。
好在男人意识模糊,手指也完成不了解扣子这种精细活,胡乱扯了一气睡衣还是好好地穿着,乔桥松了口气。
然而没等她这口气全吐出来,睡衣前襟忽然被人拽住,然后是粗暴地一扯,扣子噼里啪啦全崩开了。
“啊!”
来不及了,男人热烫的身体覆上来,肌肤和肌肤紧紧相贴,想象中的冰凉如期而至,程修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几分钟后,睡裤也以同样的方式壮烈牺牲了。
两个人赤条条的抱在一起,或者说一个是单方面的抱,另一个则在挺尸。
乔桥内心已毫无波澜。
她破罐子破摔地想,算了算了,抱抱而已,又少不了块肉,就当自己是人形冰块好了。挣又挣不出,喊又喊不醒,我能怎么办,也很绝望啊。
程修睡到中午才睁开眼睛,他愣了片刻,条件反射去摸枪,当然什么都没摸到,人也终于清醒了。
乔桥把被子拉到头上,默默盖住脸。
那么问题来了,该怎么让他相信自己是被睡梦中的他硬抱上来的?还被迫脱了衣服?
被子外的男人半晌静默无言,似乎也被这个场面惊到了,等了一会儿头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被窝掀开灌进一股凉风,应该是程修在下床穿衣。
“餐桌上有粥,热热就能喝 … … ”被窝里的乔桥弱弱出声。
“嗯,谢谢。”
乔桥皱皱眉,错觉吗,他声音怎么这么哑?
过了一会儿乔桥也爬起来穿衣服,睡衣是报废了,她随便找了套宽松的运动服罩住自己,走到客厅看到桌上的粥没被动过,浴室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程先生!”乔桥敲门,“你不能洗澡!烧还退下去呢!背上的伤也不能沾水。”
浴室里水声蓦地停了。
半晌低沉的男声传出来:“好。”
即便这样,他也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才出来。
乔桥还以为要帮他重新缠绷带,没想到程修除了脸和几缕头发被打湿之外身上没有水迹。乔桥纳闷地想,又不洗澡,刚才的水声是干嘛的?
两人坐下吃饭,粥已经热过了,程修还是一副胃口不好的样子,但碗里的食物好歹都吃下去了。
吃过饭,程修随意在客厅里找了块空地,趴下开始俯卧撑。
乔桥简直要给他跪了。背上的绷带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