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中指根部的银戒抵在了入口处,金属与皮肉接触,乔桥被凉得打了个哆嗦。
宋祁言:“宠物是没有资格拒绝主人的,对吗?”
手指在柔软的内壁间不轻不重地搅动着,每动一下乔桥就觉得脊椎都在发颤,说不上是痛感更多还是快感更多,内外煎熬,比在刀尖上跳舞还难受。
乔桥咬着牙:“对。”
“知道错在哪儿了吗?”
“错、错在跟周先生接吻——呜!”
第二根手指猛地闯进来,乔桥腿一软,眼疾手快地搂住了宋祁言的脖子才不至于从他身上滑下去。
宋祁言慢条斯理道:“错了,继续说。”
不是?!
乔桥慌了,那是因为什么?男人心怎么跟海底针一样难捉摸啊?
她小心翼翼开口:“忘了自己的宠物身份?”
不用宋祁言说话,她就知道自己又说错了,因为竟然坏心眼地又加进来一根手指!
男人似笑非笑道:“你可以继续猜。”
继续猜个鬼啊!乔桥哪儿还敢乱开口,三根手指就够折磨人了!
见乔桥磨磨唧唧不吭声,宋祁言微微动作,手指向更深的地方探去,直到乔桥猛地一颤,确定了某个敏感点的位置,他才轻柔地在内壁上按压。
手指比性器灵活百倍,更不用说专注地攻击某个点。乔桥欲仙欲死,喘息着抵御着快感,即便这样她也没坚持多久,牙齿咬着下唇轻吟一声,两腿之间涌出一股湿淋淋的透明液体。
把宋祁言昂贵的西装都弄脏了。
宋祁言无动于衷:“想不出我就继续了,今晚还长,我们数数你能高潮几次?”
乔桥简直要哭了,他是魔鬼吧?
“我我我错在不该骗你!”感觉到体内的手指真就又动起来,吓得乔桥音调都变了。
宋祁言轻轻理了下她微微被汗水濡湿的头发,柔声道:“乖孩子。”
然后无情地又开始了第二轮搅动。
妈蛋!
无论答什么他都不打算收手的!大骗子!
乔桥被一遍遍送上高潮,最后人都快废了,脑子里一团浆糊,全靠一丝丝意志力撑着才没有晕过去。她不是没试图勾引宋祁言直接插进来,毕竟这样他也会消耗体力。可惜她忘了男人在这方面惊人的自制力,尽管硬得两腿间鼓囊囊撑起一大包,他也依然可以气定神闲地逗弄她。
幸亏后来彦阳下楼找他的玩具,乔桥才获得了一线生机。
彦阳大大的眼睛盯着姿势怪异的两人,乔桥以为他肯定会毒舌几句,却没想到彦阳只是撇了撇嘴就又上楼了。
乔桥暗暗擦把汗,幸亏眼疾手快把衣服套上了,不然她就成了荼毒祖国花朵的罪人了。
惩罚够了以后宋祁言就没再折腾她,他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晚上早早放乔桥去休息,他则还有些工作上的事需要稍微加个班。
乔桥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差不过恢复了些体力后才换上浴袍躺在床上玩手机培养睡意。
玩了一会儿,她听到房门发出响动,好奇地走过去打开门,一个小小的人影飞快地钻进房间,还鬼鬼祟祟地冲她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她把门关好。
乔桥哭笑不得:“你怎么还不休息,小孩子不睡觉会长不高的。”
彦阳傲慢地抬起下巴:“骗小孩呢?我才不信。”
乔桥耐下心:“这么晚了你来干嘛?你舅舅可把你托付给我了,你得听话,赶紧回去睡觉。”
彦阳眼珠滴溜溜一转:“你不打我么?我把你害得挺惨吧?”
这熊孩子。
特意来找她享受胜利的果实吗?
乔桥挤出笑容:“你还小,我不跟你计较。”
彦阳说:“谁让你脚踩两条船,活该。”
他话音刚落脑门上就挨了一个脑瓜崩,彦阳估计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等‘奇耻大辱’,一时捂着自己脑门呆住了。
乔桥可一点不心软:“从哪儿学得这些词,不学好。”
“你……”
彦阳大眼睛瞪她,脸也鼓起来,但因为长得唇红齿白,看着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相当可爱:“你不就是想生个我舅舅的孩子吗!别以为我不知道!”
这下轮到乔桥奇了:“很多人要给你舅舅生孩子?”
“那当然。”彦阳到底是小孩,还没学会掩饰心情,得意道,“我舅舅那么聪明,谁不想要个有他基因的孩子?不过你没机会了,太笨不合格。”
乔桥温声细语地说:“谁说我要给他生孩子了?”
“那你——”
乔桥无情地刺破他的幻想:“是你舅舅求着我生我都不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