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的金丝雀面首公主(2 / 2)

    叛军一路势如破竹,戚月容进到晏瑛寝宫时,晏瑛却还颇有兴致地在逗鸟。

    立在鸟架子上的白色芙蓉鸟尖锐地叫了一声,吸引了戚月容的注意。那只鸟不断地扑腾翅膀,却因为脚上的链子不能飞走,它没扑腾多久,便僵了身子,从鸟架子上掉下来,僵硬的尸体左右晃动着。

    “月奴,你看这只鸟,死也飞不走,还是得被挂在这儿。”晏瑛笑着,拿手戳了戳芙蓉鸟的尸体。

    晏瑛说话的声音十分平淡,不带一丝起伏,听起来瘆人得很,她一步步走向门口的戚月容,问他:“月奴你来做什么?是想接着哄骗我,还是要来杀了我?”

    长长的裙摆逶迤拖行,像水鬼爬上岸留下的一道扭曲水痕。晏瑛最后一字落下,正好走到房门口,房间外是五具已经断了气的尸体,也就是看到了这些尸体,晏瑛的表情才终于有了些变化。那是皇兄安插在她身边的五名暗卫,是她最后一道护身符,没想到棋差一着,戚月容也早有准备。

    “晏瑛,你现在还有什么可倚靠的?”成败已成定局,戚月容也不再伪装成那幅低眉顺眼的样子,眼中的雾气渐渐散去,点燃了一簇火光,晏瑛恍然间想起,她第一次碰到戚月容时,他刚入朝堂,意气风发像是一只即将振翅高飞的鹰。

    那又如何呢?这只鹰被她当成芙蓉鸟养了好几年,无论日后戚月容爬到再高的位置,午夜梦回公主府,还不是低如蝼蚁,哭着求她放过他。

    晏瑛想到这里,便又无比眷恋地看了戚月容一眼,想到能成为戚月容此后挥之不去的噩梦便叫她兴奋得难以自持,只是可惜,自己无法亲眼得见。

    晏瑛面色平静地舀了一勺喂鸟的饵料,当着戚月容的面咽了下去。

    天边一声闷雷,骤雨急至,雨珠沿着屋檐勾连成一道珠帘。

    她本想死在戚月容面前的,最好是七窍流血,死状极为恐怖。可伶人留下的毒药份量太少,堪堪够她毒死芙蓉鸟,却不够毒死自己。

    然后,她便落到了戚月容手上,也算是亲身体验了一番戚月容当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

    戚月容低下头认真打量她,勾起一抹笑容,他如今加官进爵,风华更胜从前,浑身上下,再无一点曾经在晏瑛面前摇尾乞怜的影子。

    “晏瑛你瞧见了吗,整根都要吞下去了”

    晏瑛痛苦地摇头企图逃脱,持续不断地反呕,她觉得自己一脚踏在被呛死的边缘。

    戚月容冲着她笑,夹杂着阴森森的冷意,过长的睫毛扑朔在眼睑下,折射成浓厚的阴影,“忍着”

    他退了出去,甚至没来得及给她希望,便重新卖力冲刺了进来,随着他的一进一出,动作缓慢,可每一次都将整根全部插入她的喉咙里面。

    戚月容伸出手指,去触碰着她渗血的嘴角,食髓知味,戚月容似乎能体会晏瑛胡作非为时的那种畅快。他能理解晏瑛的快意,那他离成为‘晏瑛’还远吗?

    他一心打散自己的梦魇,却自己和梦魇靠拢了,说起来还真是讽刺。

    戚月容扯住她的发根,直接摁住了她的脑袋,动作彻底凶狠地朝着她的咽喉插进去。他不去看身下的人,甚至只是恶意地将她当做发泄的容器,至少晏瑛是这么想的。以她的性子乖乖不反抗挣扎实在反常,可晏瑛确实从落到他手上便一直‘顺从’,就算是伪装,也远比戚月容伪装的要好。

    戚月容总是好奇,晏瑛性情大变的真相。

    再次将肉棒从她嘴里拔出来的时候,龟头上沾满了血,晏瑛觉得嘴里全都是血味,不知道哪里破了。

    他手指掐住她的下颚,他一扬起手,晏瑛便紧闭上眼睛。

    晏瑛嘴角的血迹被他擦掉,晏瑛松了一口气般重新睁开眼,不解地看着戚月容。

    不该是这样的。

    “月奴。”晏瑛低声叫他,嗓子被他方才粗暴的动作弄得无比沙哑。

    晏瑛在故意激怒他。

    戚月容轻抿动着唇瓣,舌尖舔去上颚扫转了两圈,随即轻笑了一声,朝她欺压而下,高大的身体从她上面压了下来。

    细微的疼痛呜咽声被荒淫的肉体拍打声所掩盖,晏瑛痛得死去活来,戚月容把她摁在床榻上,肉棒捅向深处,她的脖子也被咬出了血。

    戚月容将大手覆在晏瑛脖子的伤口上,像捏住一只猫的脖子那么简单,手劲再大一点,可以随时断掉,这次没有顾忌了,晏瑛的生死只在他一念之间。

    晏瑛的手无力地撑在他的肩膀,一点想挣扎推开他的意思都没有。

    他转而松开手挺了挺腰身,晏瑛的手便垂下去,撑在身侧。

    戚月容重复着抽插的动作,粗长的肉棒顶着紧皱的阴肉,两片娇媚阴唇往两侧残忍裂开。戚月容轻描淡写地碰了碰晏瑛小腹上不甚明显的凸起,继而往外抽出,内侧的小阴唇翻开,犹如小巧红莲,不同的是沾上了红液,几丝血液被从里面带了出来。

    晏瑛皱着眉,本想一声不吭。可是戚月容的肉棒拔到穴口,再往里头狠狠一撞,她便被撞的穴肉酥软,忍不住哼了一声。

    敏感点被不停地顶弄冲撞,巨大的快感从尾椎骨蹿上来,晏瑛除了快感脑子里再也容不下其他复杂的东西。

    穴里流淌出来的淫水被捣弄得不停作响,偏偏这样戚月容还觉得不够,又次次深入,每一次都冲撞着她的宫口,宫口被刺激,小穴便控制不住地绞紧了体内驰骋的肉棒,戚月容半个龟头肏了进来,又被她夹的寸步难行,嘴上不忘挖苦她,“得吃过多少男人的东西才能练成你这骚浪样?”

    “府中有多少面首,你不该最清楚?”晏瑛反顶回去,戚月容翻过来覆过去就是那些她早已听腻了的‘淫荡无度’‘荒淫无道’之类批判。

    戚月容扶着她的腰,肉棒向花心一撞,晏瑛的花心本就饱受蹂躏,这一次冲撞下来,花心直接被顶开了个口,戚月容破开绞紧着的媚肉,继续肏弄深入。

    粗砺的龟头不住地摩擦晏瑛的小穴,柱身撑满了湿窄的穴内。

    “戚月容……”晏瑛感觉到自己连脚背都蜷缩起来,浑身像是绷紧的弦,戚月容却不急不慢地一下又一下地撞着她敏感的小穴。

    最后关头的时候,戚月容把肉棒拔了出去,没了鸡巴的阻碍,那穴里的淫水就都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层层迭迭被堆至腰间的裙子上沾满了白色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