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着挡在小腹前挣扎的双手被江记轸摁住,反扣在你身体上方,江记轸摇摆着腰部抽送,那东西被顶得在穴里没有章法的乱撞,无法形容的怪异。
肉棒退出去重重地撞进来,以一个相同的频率进犯着,两个饱满的卵袋啪啪的打在穴口,把入口处拍得通红。腰被他的手掌卡住,他握着你的腰往胯间按,不容拒绝,细窄的内壁几乎都被撑成了肉棒的形状,紧绷得随时都能断裂一样。可快感又汹涌而热烈,穴肉蠕动着催促他动一动,江记轸每一次抽送都能带出大股淫水。
你夹紧腿试图勾勒出它在自己穴里的轮廓,江记轸猛地被一夹,本来就是没经验的胡乱冲撞,险些直接射了出来。他有些气恼地俯下身子,将脸埋在你的颈窝,惩罚性地咬了咬你的耳垂。
你偏就耳垂格外敏感,瑟缩一下,软软地警告江记轸:“不能碰耳朵”
江记轸舔舔后槽牙,问你:“哪能碰哪儿?”
他挺挺腰又亲亲你的嘴唇,对上你湿漉漉的视线,才惊觉两人之间有些亲昵。
江记轸松开对你的桎梏,身下抽出去时,你空得发虚。等他插进来,肉棒又将下面胀得很满,你甚至能分辨出棒身上勃发的青筋一下下刮过内壁。
“啊……”你攥着他的胳膊,身体被他的动作顶弄得前后耸动,江记轸故意狠狠往里捣弄一下,听你被顶得叫出声后,径直插到尽头,在软肉的褶皱上打着圈研磨。
肉棒每次插进去,你便跟着叫出一声。包裹着棒身的穴肉也像有意识一样,死命往一处缩,挤压着肉棒。他毫不留情地捅开,磨进去。你下面麻到极致,身子颤着,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被他堵在穴里,涨得酸痒。你叫得带点哭腔:“不要了……江记轸……”
江记轸的肉棒深深埋在你身体里。肉棒滚烫,每寸软肉都被撑得满满当当。
你的腿紧紧缠在他腰间,身体深处不规律地收缩着。你声音有点哑:“够了。”
江记轸低声笑:“够了?”
像要证明给你看,他作势抬腰往外拔。软肉黏腻地粘附在肉棒上,被带着上下磨动。快感由那处顺着骨缝往周身漾开。
你像攀着根浮木一样,死死抓住他的胳膊。你这会儿敏感得厉害,他抽插的动作一慢,反而每下都格外清晰漫长。淫水不停往外涌,被阴茎勾带出来,顺着两人的腿根往下流。
江记轸直起身,压着你的腿顶到深处,重重搅了几下,他要你翻过身,小臂兜过来,把你身子带成半跪的姿势,扶着肉棒重又抵在狭小的穴口。
你长发垂到床上,将你和江记轸的手缠在一起,江记轸一抬手就会扯到你的头发,偏偏不知是你呼痛的声音刺激到了江记轸,还是这个姿势本就进得深的缘故,江记轸突然寻到了其中关窍,他刮着肉壁往里插时,带过褶皱上一处小突起。江记轸不过轻轻一蹭,你便瞬间脚软,“啊”了一声,腰跟着就往下塌。
江记轸空着的一只手扶着你的腰,轻吻像雨点一点细细密密地落在你的肩膀和后背,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痒意。
你指尖攥着床单,身后的江记轸直起身,一低头便能瞧见自己的阴茎是怎么没进去的。两片嫩肉颜色很浅,被撑得紧紧箍在肉棒上,抽动时,就跟着带出里面更红艳的穴肉。
他手指抚上去。你阴唇被他指腹一揉,里面瑟缩着吐出更多水。
你回头,恳求似地一声声喊着江记轸的名字。江记轸深吸口气,将肉棒全部拔出来,只剩最前端,又重重插入。你身子被顶得往前倾过去。阴茎进到比方才更深的地方,其实还有一点疼,但更多的却是能渗到四肢百骸的酥麻。
你想叫得更大声,又觉得羞,只好捂着嘴巴闷声呻吟。江记轸一点听不得你这种受虐一样隐忍的叫床,无意中点醒了他的施虐癖。
肉棒在快速进出中愈发肿胀。江记轸扯过你的手背到腰后,威吓你叫出来。
他下身顶得又重又急,你身体不堪重负似的趴到床上。江记轸跟着压下来。右手卡在你小腹那儿,托着你臀部向上迎合阴茎的进出。
肉壁被刮得酸胀难耐,你想往前躲,被他箍得动弹不得。穴肉像无数张小口似的,附在肉棒上轻轻重重地含咬。间或还有温热的体液,一股脑打在棒身上。江记轸被刺激得嘶口长气,胯下的动作终于慢下来。
你大口缓着呼吸。这次的快感格外延绵,里面的肉还在一抽一抽地痉挛着,每一次痉挛,都能再榨出额外的酸痒感。
江记轸手掌往下,顺着你的脊骨抚到臀上,他埋在你身体里的肉棒跳了几下,动作又大开大合起来。你的呻吟被撞得碎不成声。
江记轸的低喘就落在你耳边,比塞壬的歌声还诱惑你。江记轸进出格外猛烈,每下都胀满地挤磨着里面的软肉。
你身子一紧,在他到之前,脑袋含含混混地又喷了一次水。炙热粗硬的肉棒始终在穴里抽插着,你浑身一个抽搐,第叁次高潮来临,无力的趴伏在床上,肉棒没有减缓一点,淫液顺着大腿往下淌,有的都已经流到了床上。
高潮中的身体真是让江记轸爱得不行,等江记轸射出来,你都快昏过去了,肚子里射满了他的精液,有的装不下已经流了出来。
事后你还拿江记轸的手臂作枕头,鲜少睡得那么沉。入睡前朦朦胧胧发现江记轸正复杂的看着你,
那眼神——
就和现在一模一样。
江记轸伸手横在你面前,你紧张地踮起脚越过他的胳膊看向四周,老师走后教室也很快空了,没人发现这里的动静。
你呼了口气,这才仔细打量江记轸。
心里油然而生一种莫名的愧疚——你拿他当向父母反抗的筏子。虽然不知道江记轸是出于什么原因和你滚在了一起,但是那天换了谁一样,你就想做一些和常规陈例截然相反的事,以此宣告你不想再做应声虫和所谓‘乖乖女’了。
冲动过后,冷静下来,你发现似乎无人在意你的壮举,于是就想将江记轸本人和你那份不成熟的冲动想法一起封存起来。
冲动源自你的内心,你轻易便可尘封。可江记轸是个不定因素,你都不明白你和江记轸就纠缠了不到一个月,是怎么无论你躲着避着,他都能找到你的?
“为什么躲着我?”江记轸摁住你的下巴,迫使你和他对视。你竟然从他皇族特属的瞳色里看出了受伤的情绪,江记轸像是凭空长出了一对耳朵,正在头顶上不开心地耷拉下来,有点不敬,但确实挺像一个闹脾气的大狗狗。
你握紧了手里的近代史书,默念了一边江记轸目前为止的生平经历——江记轸出生在议会与教会矛盾空前激化的时期。议会在新国王继任典礼后的一个月提出废除国教,粉碎所谓‘君权神授’。议会协同社会各阶层掀起反国王反教会的大规模群众运动,国王退居皇宫,迟迟无法接管国家权力。
皇室被审判被架空,被双方争夺以期获得政治合法性。轸,伤痛也。记轸,彼时被流放的公爵盼他牢记皇室这场浩劫。可仅仅过了几年,教会就被推向断头台,这场政变宣告结束。教会从此退出政治舞台,而趁乱掌握了军权和君权的皇室隐隐凌驾于议会之上,拥有立法与否决权,重现往日荣光。
公爵一家重回首都,对流放途中染病差点夭折的小儿子视若至宝,竭尽所能宠着惯着,等意识到江记轸被养歪了的时候,傲慢自大、放肆恣意,已经成了江记轸摘不掉的标签。
受伤?不开心?
能让江记轸不开心的只有珀兹每年夏天长达叁个月的雨季。你自认不能和天气平起平坐。
“你在想什么?”
江记轸的问题真是一个比一个难回答。
你隐隐觉得不能把那天的真实想法告诉他,又一时之间想不到更好的借口。千想万想,选了一个你能想到的、听起来最不离谱的,“我有喜欢的人了。”
理由听起来不太充分,你闭着眼睛又加了一句“不想再玩了。”
江记轸半晌没说话,你微微睁开一点眼睛,他正似笑非笑看着你。
琥珀一样的眼睛倒映出你的样子,像是恨不得将你和昆虫树叶一样封存于其中。
好像……弄巧成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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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直接黑化进度条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