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咸鱼被迫绑定自律系统[修真] 第316节(2 / 2)

    “嗯,差不多吧。”

    先前见到郝娴,恨不得把自己是‘海妖’刻进对方脑子里的淼淼,面对水灵龟却没多少展示身份的心情。

    “她到底还来不来啊,不会又放我鸽子吧?!”

    不知为何,水灵龟莫名对淼淼有着极大的好感,他耐心劝慰了几句,又说出了郝娴的难处。

    “……所以你看,她的麻烦也很多,暗河自不用说,那两个小姑娘却是不好找。”

    谁知淼淼琢磨了一会儿,忽然瞪大眼睛。

    “仲绮罗,我知道呀,当初我们还认识的,她怎么会被关起来?”

    自从郝娴走了,淼淼就没再出现在蓬莱阁附近,并不知道仲绮罗的情况,但那小姑娘可是唯一肯信他的人,淼淼自然对她印象不错。

    如今听水灵龟一说,淼淼便有些急。

    “那小姑娘又不是郝娴,她什么都不会,胆子又小,被关起来岂不吓坏了?”

    螺壳原地打转:“真是的,我若是能进去就好了!”

    水灵龟眯着眼睛,盯着对面的小岛看了半天,守卫其实并不多,只是结界难破。

    他忽然对玄坤兽道:“不然,你试试?”

    淼淼喜道:“他会破阵?”

    “嗯……”

    玄坤兽将爪子举到他脸前,摘掉了皮手套:“破阵不会,破坏会。”

    第二百二十七章

    玄坤兽表示自己不会破阵, 但破坏力非凡,只他还惦记着郝娴的吩咐。

    “小娴娴让咱们在这里等她,她要先找暗河和那两个小姑娘, 我们擅自行动,万一耽误了她的事情, 岂不是给她惹麻烦?”

    “所以咱们才要赶紧将海兽救出来, 帮忙找阿罗啊!”

    淼淼急的跺脚:“论在海中找人找物, 你们几个外来人, 哪有我们海族方便?只要把海兽救出来, 他们随便一位都能号令鱼群帮你们找, 郝娴都来了两天了, 连近海都还没转明白呢,等她寻到阿罗, 她都变成死螺了!”

    水灵龟也点头:“我虽在海中行事方便,却也是单枪匹马没兵可用啊, 那些蓬莱修士明显就不跟郝娴一条心,关阿罗都是蓬莱掌门做的, 咱们总得给她找些帮手啊!”

    两票对一票, 玄坤兽又不擅水, 只得被他们半拉半扯的跟着离开了暗礁。

    “说好了,无论救不救得出来, 小娴娴一到, 咱们就得先出去同她汇合!”

    水灵龟的计划十分简单粗暴,既然玄坤兽挠谁谁倒霉,干脆就让他直接挠阵法结界。

    就算结界不能完全破开, 也得受其诅咒影响变得不稳, 届时他们再想趁虚而入就方便多了。

    于是淼淼以海妖之力掩住大家伙儿的气息, 水灵龟再凝水为屏障,折射光影挡住守卫的视线,一路顺顺利利就进入了小岛。

    奈何淼淼、水灵龟与玄坤兽三只,虽说都不是凡妖,却没一个懂阵法的,登岸之后才发现岸上大大小小的结界有十几个,玄坤兽举着爪子绕了两圈,硬是不知道该挠哪个,生怕海兽没救出来,反打草惊蛇惹守卫警惕。

    而淼淼虽然能感知到这里有同族的气息,却没有办法确定其具体位置,也许是存在混淆属性阵法的原因,在淼淼探来,这些海兽被分散于岛屿各处。

    但略动脑子就知道这根本没必要,也不可能,深海海兽有翻江倒海之力,捉一只、关一只都要废好大的力气,分开放这巴掌大的小岛岂能压得住?

    时间一久,三妖不免心中不免都有些急躁。

    水灵龟想了想,对玄坤兽建议:“你不是会望气寻脉?既如此,你便找这岛上灵气最浓郁之处,再挠那阵法中灵气最浓郁之点,十有八九就是阵眼!”

    淼淼眼睛一亮,也点头称是。

    “没错,深海海兽的妖力非近海这些鱼虾可比,虽然他们的气息可混淆遮掩,但身上的妖气可藏不起来,这小岛在此之前不过是普通的无人荒岛,绝不可能有比还海兽妖力更强大的存在!”

    玄坤兽本来就是这么想的,却又怕他俩说自己不靠谱,毕竟水里是他俩的地盘。

    如今三妖达成一致,他也不再磨蹭,瞄准那处早就确定好的位置便走。

    与另两人所想不同,小岛灵气最盛的地方并不在最中心,而在东海岸的一处浅滩中,其上是笔直高耸的悬崖,四周是密布的岩石暗礁。

    远远望去,有种利剑击碎大地的压抑震慑之感,让人没来由觉得不太舒服。

    玄坤兽指着白白的海滩:“你们往后面退退,我要挠了。”

    淼淼和水灵龟有些茫然,丁点看不出来他指的地方与其他沙子有什么不同,甚至都没看出来这里有结界。

    但两妖皆心思单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反正自己也不懂,何必叽叽歪歪多问。

    淼淼:“挠!”

    水灵龟:“退这么远够不够?”

    玄坤兽:“……”

    看着都快退进大海里的水灵龟,玄坤兽气的大叫。

    “你给我回来!我是怕阵法破了打到你们,我爪子又不会挠到你身上!你离那么远谁掩护我啊?!”

    玄坤兽也知道自己爪子威力巨大,挠完结界就赶紧戴好了手套。

    三妖眼睛直勾勾盯着被挠过的沙滩,然一炷香过去了,也没半点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