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夏哽咽一下,继续说“我会听话。”
付羽山抬起她的脸,看见脸上的红痕,伸手去按,叫方夏疼的想躲。
“我们是什么关系?”
“领导和下属。”
付羽山冷哼一声,收起手来,方夏知道答错,赶紧补救“男女朋友!男女朋友!”
方夏仰头看着付羽山,害怕他等会儿看见自己脸上的红痕会动手杀了自己,但他只是伸出手,揉揉方夏的脑袋,笑着说“夏夏,我给过你两次机会的。”
方夏抓紧他的手,“事不过叁,我保证,我不会了,我真的不会了。”
付羽山打掉她的手,径直出了门。
方夏甩掉自己的拖鞋就去追他。深秋的时节,方夏才出门就冷的打颤,她管不了乱糟糟的头发,也管不了裸露的红痕,她只是绝望地想到自己之前监督死刑执行时候那些人死去的样子,她只是害怕回老家养病的妈妈也被人肉出来。
方夏来的很及时,拉住了付羽山未关起来的车门。
她哭着求付羽山“这真的是最后一次,我一定改!我会听你的话!我一定听话!”
付羽山不言语,也不看方夏。周围有几个领居已经停下脚步来看她,方夏无助地偷看四周,声音也越来越小,眼泪却越来越多“付羽山,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姑娘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已经有阿姨出声询问了,旁边的人也怯怯私语起来。
“这是不是五栋二单元那个姑娘哦?”
付羽山往里挪出位置,抬眼看着她。
方夏终于得救,上车关门,隔绝外面的声音。
司机师傅买药回来的时候正好遇上慢悠悠下楼的付羽山,现下这个局面也不敢说话。
听见付羽山说去凤凰雅苑才发动汽车。
方夏缩在车的角落里,庆幸汽车膜颜色深,谁都看不见她。
“门关了吗?”
“关了。”
“还收东西吗?”
方夏不说话了,只一个劲的擦眼泪。
从窗外看天,只觉得山雨欲来,而她心下的计较也变成了走一步,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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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夏赤着脚下车,亦步亦趋地跟在付羽山后面,低垂着头,怕别人看她,她也怕看别人。
电梯在几层停她也不知道,只浑身冷的发抖,跟着付羽山进了一套公寓。
客厅是两面都是落地玻璃,方夏下意识地抱起手臂,想要把自己藏起来。
付羽山换鞋,方夏穿鞋。
付羽山走进卧室,方夏就跟着他走进卧室。
付羽山在卧室的卫生间里照镜子,看见自己的脸一下子笑了,怪不得火辣辣这么半天,死丫头下手真的狠。
方夏眼神闪躲地站在卫生间门口,付羽山看着她脏兮兮的脸,觉得自己确实不是人。
付羽山洗个脸就出去了,让方夏洗洗再出来。
卫生间很宽敞,热水一放就出来。
浴巾就放在旁边。这里像酒店,不像是公寓。
热水冲着方夏的头脸,混沌的大脑逐渐平静。
不惹付羽山生气这是第一的。他没有什么道德,杀人的事他也不在意。之前的得罪他,父亲就几乎要没命,更别说丢了工作、人人喊打。
真惹他生了气,他就算打死自己,又会怎么样呢?
但混吃等死,哄着他高兴一定不是办法。
等案子判了,自己没有危险了,到那时候,方夏总要想办法找事情糊口啊。
热水冲的很舒服,方夏打定主意,反正这段时间,要多捞一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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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各位能给我一些珍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