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
方夏不知道付羽山终于射完抽烟是什么时候。
他知道方夏讨厌烟味,但是事后烟他总是在床上抽。方夏还能感觉自己腿心被填满的充实以及他内射后不曾擦完的精液。
她扯被子盖住了臀,裸着背,脸贴着床去看付羽山。他真的长得很好看,鼻梁高挺精致,是少见帅气。可能因为方夏伏的太低,她仰视着付羽山,望着他吞吐烟圈的模样,相信天大的事他都能解决。
上天怎么这么不公平,他含着金钥匙出生,他把生意管的井井有条,无论官场商场,他都进退自如。
方夏又记起他拖着自己的腰狠狠插进来的蛮横,她从不觉得自己娇弱,直到付羽山锋芒毕露。
方夏往他身边爬去,脸贴上他的肚子,伸手去攀着他的腰,即使她依然担心吸入二手烟会让她早亡。
付羽山揉揉她的脑袋,说“老吃避孕药也不是办法,你愿意去做个手术吗?”
方夏大脑一片空白,抬眼去看付羽山的脸,那双漂亮的眼睛无怒无喜,冷漠的像是对着一个擦肩而过的路人。
方夏感觉得到自己的眼泪掉了下来,付羽山按灭了烟,伸手来擦她的泪“你不是说过,你不想生小孩嘛。若是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方夏不知道做什么反应,她看见自己赤裸的胸部和腹部,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丑陋,但付羽山却把她揽进了怀里,肉贴着肉,他伸手拉被子把她盖个严实。
“我下次戴套,你把药停了。”
这是他的退让吗?嘴比脑子快“明知吃药不是办法,你之前怎么不带套呢?”
付羽山就笑了,方夏贴着他的胸膛,听他的笑声和平时不太一样“因为我是个恶心的变态。”
付羽山来吻方夏“之前送你回家,我不只是想亲你。”
方夏一下子就想起付羽山摘掉眼镜扯过她深吻的那几个夜晚。夏夜的知了,车里放的歌。扣在脑后的大手和温热的气息,他是主导,方夏只管沉沦。一个又一个吻带来的不单单是她躺在床上时的辗转反侧,也唤起了她最原本的欲望。
付羽山穿西装,戴眼镜,对谁都带叁分笑,可是亲起她来就蛮有些蛮横的味道。方夏不知道,是他摘眼镜的模样还是扯过自己的模样让她觉得腿心痒痒。
又或许,是在无人处低下头在她耳边说话的色气使得她被欲望冲昏头。
方夏晃神的功夫,付羽山已经低下头来吻她,吻轻轻落在她的脸上,他的声音带着笑,问“夏夏,你真的不喜欢我射在里面吗?”
方夏说不出话来了,她感到难为情,更恨自己做起爱来就脑袋空空的那副模样。
付羽山擦掉她的眼泪,又亲了亲“没事,我也很喜欢。”
方夏感觉得了救,感觉那些恐怖的,支配她的欲望得到了理解,她去抱付羽山,不免有些咬牙切齿“你欺人太甚。”
付羽山拍拍她的背,像是哄一个小孩,方夏听见了他的笑,心里热热的。
直到半梦半醒时候,才想起来他让她去做绝育手术。
方夏恨死付羽山了,闭着眼朝他肩上就咬一口。不知道他疼不疼,感觉得到大手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有些低哑,哄着说“乖乖…”
额头被亲了一下,方夏彻底偃旗息鼓,骂一句“混蛋。”
……………………………………………………
音乐声震得人心跳加速,舞池里的俊男美女实在是赏心悦目。
江芊坐在吧台边,耐着性子咬牙忍着对面那个慢条斯理的男人。
刘家乐慢条斯理地摸摸耳钉,望着快要爆发的江芊把调好的酒往她面前一递“别着急啊,我马上就下班了。”
“你直接把东西给我!”江芊忍无可忍地冲他喊起来,只换来对方一个轻佻地笑。
“急什么?我让你办的事你还没办成呢。”
“我已经带你跟她见上面了!你不能跟她说上话我能怎么办?!”江芊就快要失控,她今晚不止一次想要摔碎酒瓶插进刘家乐的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