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甜从上到下,就跟舔棒棒糖一样,时而重,时而轻,毕竟她只要听到对方压抑的喘息声,她舔的就越带劲。
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光明正大的欺负沉澈。
沉澈低头看着正在给他跪舔的女孩,皮肤因为情动而变得粉红粉红的,眉眼说不出的娇媚,动作极其生疏,完全没了平时那股蛮横劲,像极了楚楚可怜的小狐狸。
他一手抓住床单,一手紧紧捏着电话,指尖都有些红了。
细微的口水声,使得他有些难耐的喘了口气,很想抓住阮清甜的头发,逼迫她抬头,然后重重的挺进去,一直戳到喉咙的最深处;也很想把她的嘴当成飞机杯,疯狂地挺动腰肢,就这么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又快又深,往狠了干。
他想,这么干,已经很久了。
不如把她带到自己买的别墅里,发狠了玩一辈子,不也挺好的吗?
反正,她不是也很喜欢吗?
不行……
还不到时候……
看她舔的有些累了,又想放弃了,沉澈趁机捂住嘴,有些难耐的开口,“叔……叔……我,我知道了……哈……”
啊字没开头,对方就问了句:“孩子,你怎么了?”
果不其然,阮清甜一听是爸爸的声音,想要欺负的人念头又重新燃起,加重了力气,嗦了好几口马眼,口水声也大了些。
“没、没事……啊……”沉澈喘了几口气,挂掉了电话,哭唧唧说:“叔叔他一定知道了,我们……哈啊,姐,好舒服,我、我感觉要到了!”
书呆子就是书呆子,小屁孩就是小屁孩,随便舔几下,就射了。
真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