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好。”(2 / 2)

始料未及 绝仁弃义 1998 字 6个月前

    可是,操啊,我果然没看错这孙子!见我不推他了,得寸进尺,还亲上了!!!

    不仅亲了,还把我压倒在床上,不仅压了……还硬了……

    魏弃之扣住我的手。

    “我想要你,”他喘息很急,“我不当皇帝了。你让我——”

    “别别别,那你还是——”我感到他手上猛然用力,夹得我指骨那叫一个疼,“你到底有什么毛病!”

    “我的毛病就是每天都想操你,做梦都在操你。”他的嘴唇又贴上我的脸,一边吻,一边含糊地叫着,“阿信……”

    “疼——”我吃痛地说,“你——”

    他松开了手指上的力道,接着说:“这次不会疼的……”

    “我不喜欢——”

    “你喜欢。”

    “我不喜欢!”

    他停下来。我在黑暗中能感觉到他的注视。

    他说:“那我这次不插。你就当是……我们一起自渎。你也不是没干过这种事。”

    他接着不由分说就开始扒我亵裤。

    我是和别人一起自渎过!但没和你这么干过啊!谁他娘的自渎的时候一想起你都会萎的好吗!

    ……可是男人嘛,只要不阳痿,谁撸他都硬。

    我觉得和别人做与只有自己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未知带来的刺激。就算我很清楚他都习惯怎么来,也时一样。

    魏弃之把我的鸟吐出的液体抹得我整个胯间都湿漉漉滑溜溜一片,就像在炫耀。

    明明是他先硬的,结果先射的却是我。

    他亲了我一下,接着我感到他解开了裤带,用他还很硬的鸟在我腿间乱顶,终于顶进了我的腿缝里。然后,他就像之前交欢时一样,动起来。

    这感觉比他直接插我屁股里还怪。他插进来,或是疼,或是那种叫人酸麻的快感,总之是很剧烈的感觉。可是现在他这样蹭,却是隐隐约约的痒。有一点朦胧的酥麻从他蹭过的地方蔓延开来。他喘得好大声,听起来好快乐。我真的不理解。但是我真的……感到自己被诱惑到了,想再撸一发。

    他的手还一直放在我的鸟上,好让它不碍到他办事。我要撸,免不了碰他的手。他有所察觉,又贴过来亲我。他的手松开,又重新覆上来,温热的手心烫着我的手背。

    “阿信……”他说,“你想不想,再快活一点?”

    他停下来。他搞得我自个撸得尴尬,手速也不得不缓下来。我感到他的手移开,沿着我的两髋滑向我的屁股……他手指上沾着我的精液,滑溜溜的,很轻易就塞进去了一个指头。我来不及表示我对他背信弃义,说不插我还是插我的谴责,就感到他的手指迅速地揉过了一个点,一阵酸麻窜过我的腰。

    只要不疼,这感觉就很爽。虽然我还是觉得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这样搞太怪了,可是真的很爽啊。我是一个很懂得随机应变的人,我要先爽爽再说。可是很快我又觉得不爽了——他只顾弄我,一直没管他自己,他硬着的鸟落寞地有一下没一下戳我的大腿。

    黑暗之中我看不见他,但他离我很近,他粗重的呼吸洒在我的脸上,我能感觉到他的隐忍。

    我说:“算了……你插吧……”

    他微微一停。就算我看不见他的脸,我也知道他很意外。

    “我没有食言的意思……”他说。

    我很不满意我难得对他这样大度他却还端着不肯接受。我点破他说:“你不就是想插,觉得蹭蹭没意思吗?就别给爷装了……”

    我还没说完,他就抽出了手指,托起我的屁股。接着他那根东西杵进来,还真一点都不带客气的。我没憋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声。

    他停了停。他的手指揉着我的耳垂,不知道为什么,他揉得我很痒,很麻,连带到小腹也开始紧缩起来。我听见他又开始唤我:“阿信……”我猜他肯定是要做他最常做的事了——推卸罪责,装模作样,明明做坏事的是他,他批评的却是我。他会说什么是我勾引他,并不是他骗我之类之类的……然而他说的是:“我太想要你了。”

    我好像不意外他这样说,我又很意外他这样说。我好像很怨恨他这样说,我又很高兴他这样说。我又好像很难过,好像是为他难过,又好像是为我自己难过。我说不清楚我在想什么。我还没有把自己混乱的思绪理清楚,他就把我带入到更深的混乱里。他很用力,动作很大。那声音劈在寂静的黑夜,显得响亮。邓公子写这事的响动,爱用一些风骚的形容,可我一直感觉听起来实在就是和打架没什么区别——肉体撞向肉体,喘息,闷哼,呻吟。而且和我与他对打时一样的是,我总是被他压制住。

    只是不疼,而且不仅不疼,还要有很多欢畅。我几乎有了种错觉,其实正常的欢情就是这样的模样,这个部位天经地义就该这么用。不然为什么会觉得这样快活?

    我们一起射出来。

    他抱着我,迟迟不把他已经软下来的东西拔出来。我想起有一次我背着负伤的他往回跑,他的血渗到我的背上,也是这种湿漉漉的感觉。他也是这样紧紧地抱我,好像认为我会把他丢下,自已一个人回去,哪怕我正是为了把他拖回去才又冲进去的。我一直和他说:快到了,就快到了,马上我们就安全了。他却没有半点松懈,没有半点他平日一直宣称的对我的信任。我当时心想:好可怜。

    一直以来,我都是被别人可怜。我头一次可怜别人,可怜的居然是他魏弃之。一直以来都高高在上的,阴沉又威严的魏长官,居然这样可怜。没有人愿意去救他,他也不相信有人愿意去救他。他那么聪明,厉害,什么都很棒的人,居然只能紧紧抱住我,生怕我抛下他。

    夜很安静。我听到夜巡的士兵的脚步声,从我很近的地方走过。我听到风声,呼呼地刮过去。我听见他说:“我们和好吧。”

    我说:“好。”

    我后来觉得我当时真是鬼迷心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