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月听到血,瞬间猛冲出去,她比狗子还要快,整个人宛如离弦之箭!
在老兵左支右绌,艰难维持的时候,一把长剑飒然射出,他身后偷袭的毒贩,也被一剑刺穿,强大的惯性让他如同烤肉串子一样,钉死在墙面上。
看到老兵,令月并不意外,手指一点,险些被侮辱的母女俩瞬间盖上了一层白色棉布。
刘淼慢慢撑起身体,身上的衣服早就撕成碎片,小女儿圆圆噔噔噔地跑到妈妈身边,不敢碰她。
可是看到妈妈扭曲的右手,一下子哭了起来:“呜呜~~妈妈~妈妈~”
拉布拉多犬也发出呜咽呜咽的声音,显然是感觉到了主人的痛苦。
“圆圆别哭。”陈淼艰难地调整姿势,下一刻,一个柔软温热的东西蹭了蹭她,陈淼仔细一看,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是拉布拉多犬,它蹲在一边,主动给自己当垫子。
陈淼这才有心思看向救自己的人。
她顿时惊讶地睁大眼睛,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老兵,还有一个……十分年轻且漂亮的的女人。
此时,令月一脚一个,几个呼吸下来,地上满是倒地的毒贩。
“呼哧呼哧……呼哧呼哧——”
几个警察终于跑过来,肺部呼呼作响,像是破了大洞的风箱,看到地上一地的人,眼珠子都要跌破了。
“全、全都解决了!”小队长几乎扶着门框,眼里满是惊愕,他们甚至都没出手!
一时间,小队长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失落。
此时,老兵擦了擦脸上的汗,突然庆幸自己装了机器骨骼,一脚下去,那些小杂毛的肉体凡胎哪能和沉甸甸的机器相比。
他又叹了口气,老了终究是老了。
他更感谢的是令月,要不是小姑娘突然加入,他一把老骨头怕是要折在这里。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小姑娘黑漆漆的眼珠子盯紧自己,神色瞬间变得不自然起来。
老兵:“你——”
令月蓦地前跨一步,突然一个高抬腿,狠狠踩下,刹那间,男人凄厉的惨叫声骤然响起,又在瞬间戛然而止。
老兵这才发现,他脚边伪装的男人,后者全身是血,前一刻,他正仰着脸不怀好意,张开嘴巴试图咬上他的腿。
此时,那张脸被一只脚死死踩着,眼珠外凸,双腿不自然地扭曲着,毒贩这种东西,就算是把腿卸了他爬着也想咬两口!
令月看出他的死相,混乱昏暗的记忆袭上心头,顿时脸色难看起来,她预感的没错。
脚下更加用力,男人一个歪头,彻底晕死过去。
亲眼看到这生猛一幕的警察:“!!!”
半晌,小队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他他死了?!”
令月摇头,冷冷地说:“没,只是晕了。”
至于她为什么要下狠手,令月解释道:“他有艾滋病。”
听到这句话的警察勃然变色!
艾滋病!
毒贩群体里,艾滋病出现率很高,早期主要是因为针管注射,大部分人通用一根针管,通过血液传播,后面毒品改进,有□□、□□、大)麻、□□等等,主要是性传播。
因为毒品会放大人的欲望,通常表现在性)事上,而且,很多女性误入歧途之后,为了吸毒,都会选择出卖身体,走上卖)淫的道路。
黄赌毒,不分家。
警察现在还心有余悸,立刻选择摇人,他们什么防护措施都没有,就算有阻断药,也不代表他们就愿意被人咬一口。
等待的途中,不停查看毒贩们的情况,碰到有人醒来,直接打晕!反正打不死!
令月则是打电话,叫来救护车,把母女俩送到医院去,路上她看到女人脱臼的胳膊,主动按了上去,后者连连道谢。
处理完这些事情后,令月还没收到边防总队的消息,她看了眼老兵,两人已经交换了姓名,说道:“林爷爷,我送您回去吧。”
后者也没拒绝,眼神发光地看着令月:“你会武术吧?身手真利落!”
他旁边的大黄呜咽呜咽地叫了起来:“谢谢你!”
令月看了看长毛狗狗,油光发亮,忍不住摸了摸狗头,大黄享受度眯起眼睛,令月就在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天。
老兵是来这里旅游的,他现在租住在小城宾馆里。其实也不单单是旅游,他以前就是这边的军人,在这里服役,人生最好的时间就在这里,守护边陲。
后来退役回家,这次其实是故地重游。
他说着,眼里浮出些许怀念。
这次来的其实不止他一个,还有他的同乡,他说着指了指前面:“小姑娘,你看,那是我好朋友。”
令月抬眼看去,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站在酒店门口,气质温和,目光时不时打量过往车辆。
“他来接我了。”
大黄也撒欢儿似的摇起了尾巴。
老人十分和蔼,对着令月感谢一番,交谈间,她倒是知道两人的目的,巧合,这位赵爷爷也不是单纯的来欣赏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