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实相告?
说早在山上开始,他们便有了肌肤之亲,方才不过是鸳梦重温?
若真这样说,眼前小女人一定会咬死是他强迫她,她实在不愿,为了守节只得选择冰天雪地跳水。
如此一来,按照他对自己兄弟的了解,风子非但不会嫌弃她的不贞,相反还会愈加怜爱她。
而自己,动了兄弟女人,风子还会原谅他吗?只怕兄弟隔阂,再也消除不了。
这一招,着着实实把他停在杠头上,再也不能拿贞操二字去威胁她。
面对凌子风质疑的眼神,他抬手,抿了口温茶,“本想去你院落找你议事,路过池塘,见有人呼救,没想到是她。”
冷冷淡淡的回应,仿佛他只是见义勇为,任谁落了水,都会去救一样。
“是这样吗?”凌子风追问苏曼卿。
少女点头,渐渐止住哭声,“我去水房倒水,谁料下了雪,地面太过湿滑,天色又暗,我踩了个空,便跌进了水里。你看,我还把茶壶打碎了。”
她说着,撩起袖口,露出凝玉般的皓腕,上面一道鲜红血印,正是被茶壶碎片所划伤。
“以后小心点,都把我急坏了。”凌子风松了口气,摸摸她头发,又逗她,“走个路都会摔倒,简直像个小孩子。”
赫连澈望着眼前小女人眸都不眨地说着谎话,突然觉得以前真是小看她了,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想来不过是鬼面画皮,故意演出来博男人欢心。
他不由薄唇微勾,冷笑出声。
这一笑,房内众人不免都看向了他。
苏曼卿咬了咬唇,风吹柳絮般,轻声道,“谢谢少帅救我。”
雪光凄清,满地流波。
赫连澈没走几步,忽见身旁男人停下脚步,嗓音低沉,“来我院落,无需经过那个池塘。”
他当即骇得骨血僵冷,任由砭人肌骨的寒风,侧侧往心里吹去。
他竟忘记凌子风对于方位向来了若指掌,哪怕这座宅子再大,也只需小半日功夫便能摸熟,画出准确的数条路线图来。
毕竟飞行员除了空战战术和射击技巧外,对于空间方位的感知更需有极高的质素要求。
“你们为什么骗我?”
晚风渐大,远远近近卷着雪花,茫茫间,他只见男人凌厉的眉眼向他射来,一字一句朗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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