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静宜的话是有道理的。
凌府建宅时,为防外人偷盗,特请了风水大师,在整座园林的布置中融进了八卦阵。
对此地不熟的人,很容易陷进阵里而走不出来。
赫连澈孤身走着,只觉白日间的山光潭影,亭榭轩廊,到了夜间,竟似鬼魅般可怖。
远处树林间的万竿凤尾竹子,在晚风中,像是孔雀羽翎般沙沙摇晃。
一切如烟似雾。
赫连澈就这样,听着竹声,鬼使神差走到苏曼卿和凌子风的院落。
他站在廊下,天气炎热,不知守夜的丫鬟都跑去哪躲懒。
细碎呻吟从房里幽幽漫出,男女缠绵身影,被幢幢映在门扇上,随着庭院花草,一起摇曳生姿。
“唔……太重了……”女人娇软软哭。
“口是心非!”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着男人粗重喘息,“嫌重,小穴怎还夹这般紧。分明是嫌肏得还不够深。”
“凌子风……呜呜……”女人嗔怒,接着又是被肏得哼哼唧唧,樱唇吐不出完整的字句来。
一阵暴雨撕裂万物的疯狂撞击。
许是肏出白汁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廊道。
赫连澈站在那里,眉眼低沉,刚想转身就走,却见窗户被人硬生生从里推开。
他连忙匿在黑暗之中,只见女人大半个身体堂而皇之暴露在眼前,两团白奶,如刚蒸出来的半钵糯米饭,腾腾冒着热气,坠着的红樱果,正随男人悍腰抽挺,来回轻晃。
女人两丸水眸舒服得半眯起来,浓黑睫毛映在瓷白肌肤,妩媚动人。
撞击太过猛烈,小女人头上簪子哐啷掉在地上,一把青丝在半空飞扬。
男人欺身而下。
顺着房间明亮光线,赫连澈可以瞧见男人乌紫的肉棒,在女人粉嫣嫣的小穴里狠命抽插。
每次插进去,女人柔荑便会捏住男人手臂,脸颊是痛苦而又爽利的神色。
然而当肉棒带着沥沥淫水抽出时,她的脸庞则又会被失落掩盖,直至再一次全根进入,那如桃瓣美丽的面容方呈现出满满餍足。
女人含羞带怯地望着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神情虔诚,宛如朝圣。
此情此景像是密密针刺般,从眼里扎进心底,疼得赫连澈满腔血液,都在汹涌翻滚。
“不行了,要丢了。呜呜呜……”
如银铃般清亮的呻吟,重重敲打他的耳鼓。
赫连澈觉得自己呼吸骤然停止,几乎要当场猝死。
一道乳白色抛物线涌出,滴滴答答的奶香味氤氲整座院落。
如同最致命的毒药。
“又喷奶了,都喷几次了?”男人笑她,身下肉棒还是奋力进出,“晌午就喷了一会儿,害得晚上天天都没奶喝,只能吃南瓜糊。”
“还不都怪你。”女人爽得泪水连连,“都说不要了,非压着我在库房做。”
“谁让你故意攀梯子,翘着小屁股勾引我?”
“谁勾引你了?我那是找东西!”
“嗯……啧啧……我家小曼曼的奶好甜。”
一道闪电霹过赫连澈脑海。
怪不得中午时分,他俩姗姗来迟,小女人脸颊还红得滴血,原来是在做那种事。
“嗯啊……你还要做多久,每天做都不嫌腻,以前怀天天时,你也是这样!”女人娇喘着气儿控诉。
每天都做。
怀孕也做。
赫连澈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字字句句,都如擂鼓撞击胸腔,撞得五脏六腑碎了一地。
不知过了多久,他还是失魂落魄立在那里。
凄惨月光下,落寞而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