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澈浓眉微皱,很快又舒展开来,乖乖听话,拔出怒涨肉棒,一股脑射在女人黑魆魆耻毛之上。
射完精,男人将她抱回床上,赤着滴答乳白浊精的肉棒,俊脸凑向她,喃喃要求,“曼曼,给我舔干净。”
快感消退,是如浪潮般涌起的耻辱,曼卿背过身去,找衣裳穿上,冷声道,“我又不是娼妓。你想被伺候,找别的女人去。”
“嗯。不是娼妓,所以也不想看到天天了?”
“赫连澈!”曼卿大怒,瞪着眼看他。
在床头柜的橘黄幽光中,只见女人垂眸,一手扶住微软粗红肉棒,伸出舌尖仔细舔着,精液滚进嘴里,咸咸的。
赫连澈见她满脸不情愿的小娇样,到底舍不得,拍拍她脑袋,“好了,不舔了,抱你洗澡去。”
长腿一迈,便抱着她去盥洗室。
五日后,杨安兴将天天一路安全护送回北平。
曼卿得到消息,早牵着北北等在府门口。见到凌天从汽车后座跳下,一溜烟兴冲冲扑进她怀里。
她抚着孩子瘦黑干瘪的脸庞,心忍不住一阵阵疼。她对不起天天,她没有尽到为人母的责任,好好照顾他。
北北自来熟,就算长久未见,也早就一口一个“哥哥”甜滋滋地叫了起来,还从兜里掏出奶油杏仁糖,剥给凌天吃。
“谢谢你,杨长官。”曼卿朝他颔首,知道这次天天能提前回北平过新年,也是有他在赫连澈面前说话。
杨安兴一改往日糙汉做派,低下声说,“夫人无需多谢,凌校尉在世时对我不错,再者……”
说到后面时,他坚硬的脸庞骤然浮出一抹子柔情。
曼卿有些不解,又想到什么般同他说,“你至今还未成婚,赵老太太家的孙女……”
“不用了,我对其他女人没有兴趣。”
男人脸上又变成往素神色,冷冷拒绝曼卿后,乘上军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