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启庭看她期待的星星眼,想到之前上课她的笑容,禁不住凑过去亲吻她额头,“不可爱,好土。”
她嘟起嘴巴假装生气,让自己的脸变成气球显得可爱一点,心里想着不可爱你还亲我?
吃过了晚饭之后,上酒店之前她提议买点酒,在超市啤的白的洋的都拿,结完账冉启庭又告诉她,欠了他一堆酒钱。
他还真没想到,到了酒店一开喝,沉斯雀简直是海量,他都有点喝昏头了,她还清醒着笑嘻嘻劝酒。
他嗅到了阴谋的味道,难道小猫咪要露出她的爪牙了?
冉启庭直接强吻上去,把她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她的挣扎对他来说只是挠痒痒,她被吻得哼哼唧唧,趁着他放缓压力奶呼呼地喘气,眼睛里有灯光的倒影,问他,“和我一起洗澡吧?”
看起来没有任何不妥,她的样子仿佛今晚就愿意臣服在他身下。
是我误会了吗?她真的就是这么简单的被他拿下了?
沉斯雀轻车熟路地在床上站起来,张开双臂等着他帮着脱衣服。冉启庭看她这么理所当然的样子,禁不住笑了起来,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等会儿,我去浴室放个水。”
她乖巧地点头答应,目送他进浴室。
确认他进去之后,她马上像个弹簧一样弹起来拉开自己的包,把她买的东西都拿出来藏在应该在的地方,等他出来之后,又是那个乖巧可爱原地等待的小女孩。
冉启庭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帮她脱了衣服,公主抱起来放进浴室浴缸里,之后才脱自己的衣服,有意展示一样慢吞吞拉下内裤,早已挺立的肉棒弹出来,沉斯雀不禁往后躲了一下。
“你躲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见。”
“你先帮我拿点酒进来,浴室就该配酒嘛。”
“还喝?你千杯不醉吗?”
沉斯雀不回答,扒着浴缸沿可怜兮兮地看他。
于是冉启庭还是去拿了。
不出所料又被她劝进去不少酒。
沉斯雀含着一口,勾住他的脖子用吻渡到他嘴里,有几滴酒顺着他的下巴流下去,滴在水里,水纹荡漾。
冉启庭觉得自己不能再喝了,他还保持着一些理智,再晕就要睡过去了。
沉斯雀看他的样子,也停止了劝酒,自动自觉地出浴缸,擦身体,穿上内衣,钻到被窝。
他紧随其后,见她已经关了灯,她细声细气地说,“下次再开灯吧,我有点不好意思。”
这会儿冉启庭已经没什么防备心了,扑到床上就和她激吻,他感觉到她在摸自己,情到浓时正想和他十指相扣,刺啦一声,他却发现自己双手被束缚在了一起,脱衣服之前还没力气的小女孩猛踹在自己小腹,他闷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双脚已然也被束缚在一起,他被压倒在床上,嘴巴被贴上了胶布。
这,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