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启庭,你最近不对劲。”
冉启庭的好兄弟姜守千,即被他穿了自己外套的男人,悠哉地躺在他家沙发上吃水果。
“哪儿不对劲。”冉启庭看着最近的案例回答得心不在焉。
“你真的很久没和我去过酒吧了,清吧都没去了,怎么感觉你天天特别忙呢?”
“我本来就很忙,人民教师肩负重任。”
“那你为什么最近一看手机就有一种让我觉得恶心的笑容?”
冉启庭抬头看他,“我哪儿恶心了?我有笑吗?”
“哼,是一股恋爱的酸臭味儿。”姜守千擦擦手闭上眼睛休息。
“怎么可能?”冉启庭无语,“我一心扑在教育事业。”
“哎哟,我也不关心,困了困了。”
冉启庭想了想,从他在办公室推开沉斯雀,到食堂和她吃了一顿饭后,又有一周没和她联系过了,她也没有联系自己,明天有她班的课,他不自觉地期待了起来。
天气渐冷了,他穿了薄的长袖T恤,休闲裤,薄风衣,背了一个书包来上课,看起来特别像一个学生,上教学楼的时候还被一个女生要了联系方式,他一说自己是老师,对方查户口一样又问系别又问科目,他微微一笑,让她把心思放在学习上,赶紧去上课,转身就走了。
他到教室的时候,几个学生都和他开玩笑,说他今天看起来好年轻,越来越帅了,他微笑着接受了这些夸奖。上课铃响了,沉斯雀从后门气喘吁吁地进来直接坐在了最后一排。
这堂课上,沉斯雀没有抬头听过课,打了几次哈欠就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冉启庭拿起花名册,提了一个问题,说点名字回答,大家都怕叫道自己,低头竖起耳朵听。
“沉斯雀沉斯雀!”
沉斯雀睡梦中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喊自己名字,条件反射一样弹起来左看右看,举起手喊,“到!”
她前桌憋住笑小声提醒她,“是回答问题,不是点名。”
啊?沉斯雀不知道问的什么问题,犹犹豫豫站起来,冉启庭摆手让她坐下了。
她也睡不了了,拿出一本书翻开装模做样听起来课,可是她连书都拿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