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斯雀觉得闷,站在ktv门口招手拦了车,直奔冉启庭家。
是她现在最想见的人。
冉启庭准备睡了,穿着睡衣听见有人敲门,没想到是她。
沉斯雀扑上去强吻,搂着他的脖子又咬又啃,小舌长驱直入,勾来卷去,缠着他的舌不放。
唇上有淡淡的酒味,她软软的身体像蛇一样攀靠着他,那双手钻进上衣,将他上半身流连着摸了个遍。
他欲火上涌,也情不自禁顺应她,回吻她,他进的更深,封的更狠,好像要将她口中所有津液掠夺殆尽,大力揉捏着她的臀肉,一拉一扯间,小穴也似跟着被拉扯,一张一合,潺潺地流出了水。
沉斯雀被抓得嘤咛一声,嘴巴喘不了气,鼻子那点呼吸供应不上脑子需要的氧气,轻锤了他两下想推开。
冉启庭本已经意乱情迷,可他还有些理智在,为什么她突然对自己投怀送抱?
“你怎么了?”
一定不是因为喝多了,她千杯不醉的姿态,他还是记得的。
沉斯雀一下一下轻咬着他,含糊不清地说:“想和你做爱。”
一瞬间,他本就硬的下面昂扬到发痛,一直以来忍耐她的勾引,忍耐想上她的欲望,他都快憋升仙了,现在听到这样的话,他几乎想马上插进她的小穴里,狂干她三天三夜。
可他都佩服自己的耐性,哑着嗓子非要问出个所以然,“为什么?”
总不会是无缘无故,到底她遇到什么事,才想和一个不想做的人做?
他不愿当一个稀里糊涂的,被她利用做某种纾解的床上工具。
“因为我想和你做,此时此刻,我想和你做。”
并不是冉启庭问的答案,并不是这种话,他问的是具体发生的事件,是她想做爱的导火索。
尽管这句话,也足以让他恨不得不顾一切地爱她。
沉斯雀摸着他下面,急切地扒掉他的内裤,她离得很近,那东西突然蹦出来,弹在她脸上。
冉启庭想退后,被她一把抓住鸡巴,伸出小舌试探性地在马眼处舔了一下。
“嘶……”
不等他说什么,沉斯雀张口就含住了颜色姣好的这根,甚至向前吞了半截。
猛然被温暖湿热的地方紧紧包裹,冉启庭血冲上脑,唯一能做的只是控制自己别伸手强迫她吞得更深。
沉斯雀不会做这样的事,也就没什么技巧,为着自己舒服,也没有更努力地把他全吞进去,只将将着到了一个她觉得不算难受的位置,才前后地吞吐起来。
单单这样就已经够冉启庭发疯了,她的嘴无意识地吸他,前后的摩擦让他快感难耐,偏偏她居然还有心思抬头,小小的脸蛋被鸡巴顶起,满眼情欲地和他对视。
这是他日思夜想的女孩。
冉启庭再也忍不住,捏着她的下巴抽出下体,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卧室去。
沉斯雀娇吟地叫他,“老师……”
看他的样子就是忍到临界点了,她本以为两个人马上就要如她意,狂做一夜,可他压在她身上,居然还是问了一句。
“为什么?”
她不想说的事,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她不愿提的人,真的非要提吗?
她说了此时此刻想和他做,真的不够算理由吗?
他真的……能忍下对她的欲望吗?
“没劲。”
她的眼神黯淡下去,带着点不耐烦,推了他一把就要走。
她的兴致倒是抽身快,就像她的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冉启庭抓紧她的胳膊,甩在床上,眼神沉沉,掐着她的下巴吻下去。
“……既然你真的要做,我就不客气了。”
他一只手推起她的胸罩,另一只摸向潮湿的穴,手指来回轻扫,慢慢的按压在湿润的穴口,一点点前探。
沉斯雀闷哼一声,下体的穴肉从四面八方包裹过去。
可是她太久没做,手指都没戳进去多少,就开始像前几天一样喊疼,叫他出去。
冉启庭无语,“这样就疼,还想和我做?”
看沉斯雀委屈巴巴的表情,警惕地说:“别和我说你又不要了,别想,不可能。”
她笑,用腿蹭他鸡巴,“我是想说让大的先进来,爽的感觉会快一点。用手指太细了,爽得慢,疼得长。”
冉启庭长吸一口气,依她的用鸡巴在穴口上下的磨,磨过花唇,磨过阴蒂,下面的水多得滴在床上。
沉斯雀受不住这种折磨,穴里又痒又空虚,掐着他胳膊求,“好了好了,快点进来……”
粗大的龟头开始往里挤压,酥酥麻麻的快感升腾,沉斯雀嗯嗯啊啊地叫。
都还没怎么样,她就叫得像已经开始挨操了。
冉启庭都要被逼出汗了,“有疼吗?”
“有点,可是……你快点进来,我好痒啊,想要鸡巴全进……啊!”
她骚浪的话还没说完,冉启庭就猛地插进大半截。
他舒爽地长叹一声,低着头看狭窄的穴紧紧裹着他的鸡巴,就像个脆弱的套子。
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他轻轻退了一些,引得沉斯雀喊疼。
“疼了,又疼了,你别动,你……啊!”
他不再理她的发号施令,又是一下深顶,里面太紧,他进得艰难,还是不管不顾猛进。
从深处浇出一股热流淋在他鸡巴上,小穴里一抽一抽得狂绞他。
再一看沉斯雀,湿润着眼角,喘着气嗔看他。
冉启庭一把将她软绵绵的身体捞起,坐在他身上。
“怎么哭了,痛的?”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他整根都深埋进她体内。
“是……爽的……”她红着脸低头。
本被下面绞得肿胀难耐,听了这话也分神笑出来,“这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