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活。
好刺激。
好有趣。
此前十六年人生从未想象过的有趣,究竟是交媾本身便如此有趣还是只有和她交媾才如此有趣?
强烈快感中,他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然后顷刻消失,他顾不得那么多,只知道挺身抽送,爆操她的嘴。
这样的抽送并没有持续太久。
顾初本来就已经快坚持不住,强忍着才忍了下来,结果如今鸡巴进了比腿间更销魂的小嘴,他又如何能再坚持住?
于是,不过三四十下,又一次猛顶到咽喉后,他豁然停在那里,一动不动,随即,肉棒不受控制地颤抖,龟头上的马眼张开,射出一股又一股浊精。
戚雁来嘴巴被堵地死死的,精液一滴都流不出,全都射在了她嘴里。
戚雁来却好似感觉到什么美味一般,口腔里的肌肉艰难地蠕动着,吞咽着。
这动作,更叫正在射精的顾初爽地天灵盖发麻。
他再度用力,将龟头顶地更深更深。
许久,马眼阖上,再没有一滴精液流出,戚雁来嘴里的鸡巴才逐渐变软便小。
戚雁来终于可以稍微从容一些地舔舐龟头上的残余精液。
她舔地仔细,舔地贪婪,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珍馐。
而这样的舔,毫无疑问,会瞬间激起男人的欲望。
几乎是瞬间,软下的肉棒如充气的鱼鳔,再度涨满女人口腔。
“呜……”戚雁来发出似痛苦似快活的呜咽。
而顾初根本不会被她这状似示弱、讨饶的表现欺骗心软。
他确定了。
她就是——
一个荡妇……
一个婊子……
一个妖女……
……
一个即便此时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在吃着自己“亲儿子”鸡巴,恐怕也会沉溺于欲望无法自拔的……魔魅。
若有一天他死于非命,那么,一定是死在她肚皮上。
不过……
那又如何呢?
人生难得有趣啊。
哈哈哈。
他无声笑着,白日里清清淡淡的眉眼此刻在这无声的笑里,竟艳丽如鬼魅,他就顶着那张如鬼魅艳丽的脸,兴奋地,张狂地,拽着她的头发继续操,狠操,似乎要操到天荒地老,操到她骨枯肉烂,操到他魂飞魄散!
烛影摇红,被翻红浪。
烛光不懂人世悲喜,爱欲污浊,兀自静静燃着,不时爆出一朵灯花,也全然被纵情中的骨肉漠然无视。
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