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层束缚也除去后,一根威风凛凛的肉棒霍地跳出,仿佛被憋久了的猛虎,一出闸就耀武扬威,上下晃动。
褚翾虽长相艳丽,身量却比绝大多数男人高挑,足足九尺有余,在他十几岁开始长个子时,便有宫女私下窃窃,说未来的太子姬妾有福了。
毕竟那般身量,胯下那物想必也小不到哪里去。
等到褚翾彻底长成,阳具果然如身量一般,雄伟远超常人。
可那又如何。
以往,这东西就是大而无用。
他甚至感觉,有时太医问诊时,看着他那东西的眼神里都带着怜悯以及……嘲笑。
长着这么大个东西又如何?
不能用,就是连太监都不如。
于是翌日,理所当然的,那太医“不小心”坠马,大好年纪,一命归阴。
——所以说外面的传言也并非全然虚假,某些方面,他的确无法无天,肆意妄为。
就比如此刻。
褚翾伸出手,一把按住戚雁来的后脑。
“张嘴。”他说。
戚雁来混沌的脑子思考不了太多东西,但却乖乖地张开了嘴。
看着那红润的菱唇张开,褚翾倒吸一口气,按住戚雁来后脑,胯下向前一挺。
“呜!”
戚雁来呜咽一声,随即便什么声音都再发不出。
雄伟异常的阳具填满了她口腔。
浓烈的气息,存在感十足的体积,都让她痛苦又快乐。
更让她快乐的,是她感觉到,嘴里这个大家伙里面,有着某种她极度渴求的东西、必须要得到的东西。
元阳?
不,不仅仅是元阳。
戚雁来浑然忘记了一切,仿佛快要饿死的人突然得到一碗粥,于是不管这粥烫不烫,冷不冷,噎不噎,只知道拼命地吞咽、吞咽、吞咽……
她神情急切,动作粗鲁,可却一下就把褚翾吸地快要死去。
怎么会这么快活?
那平时只在撒尿时会稍稍硬起的东西,赫然成了全身上下最敏感之物,而这物被女人的口腔包裹着、吸吮着,无比贪婪地渴求着。
褚翾身体止不住地激灵,脑子里仿佛炸开一朵朵烟花,他手下突然用力,死死按住戚雁来的后脑,将她整张脸牢牢贴在他下体。
他能感觉到她的脸颊鼻梁额头被他旺盛的毛发扎到,他能感觉到她鼻息间略微艰难的呼吸,他能感觉到即便无比艰难但仍旧在努力吞咽他的她的唇舌……
他身体打着摆子,仿佛羊癫疯,阳具在戚雁来嘴里自发地跳动。
好一会儿,那种濒临高潮欲仙欲死的感觉才稍稍过去,想要将一切都释放的冲动也稍稍缓解。
他深吸一口气,按着她的后脑勺,腰胯奋力向前顶去。
戚雁来又呜咽起来。
然而呜咽没能持续片刻。
接连不断的啪啪声响了起来,声音响亮又急促,那是男人硕大囊袋撞到戚雁来下巴后发出的声音。
沉甸甸的袋子里储蓄着近二十年来,从未泄出一丝的元阳。
戚雁来感觉到那元阳以及某种自己极其渴求之物的存在,便丝毫不在意嘴巴被男人当穴肏,反而愈发急迫主动地迎合着男人的抽插与撞击。
给我,给我,给我……
她无声地渴求着,男人便似乎会意了一般,卖力抽插片刻后。
一股浓浊至极的白液自硕大龟头顶端射出,在戚雁来口中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