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却是一边抬着她的腿继续用力干,一边一手抓住她的半边臀部,狠狠抓揉下之后又用力拍了一巴掌。
“婊子!”
他骂着,神情和声音里却不见多少怒气,反而兴奋更多些似的。
戚雁来被拍地呜咽一声,可下身被插地实在舒服,久违的舒服……
于是她呜咽着,不退反进,双手如蛇般攀上少年的身躯。
“操、操我……”
她说。
顾初笑了。
就说嘛。
这就是个婊子,荡妇,妖女,活该被他操烂的东西。
少年清淡的眉眼重染妖异,胯下动作一下重过一下。
啪啪啪的声响似将红烛都惊动,摇晃的烛光在床帏上映出两人影影绰绰的剪影,似一场单方面的强暴,又似一场似拒还迎的合奸。
红烛不说话,只安静燃着,映照出这一幕离谱荒唐的画面。
直到一声似悲鸣似解脱的呜咽声。
“啊……!”
顾初抓紧戚雁来双腿,自己身躯也紧紧后仰,只性器仍牢牢堵在戚雁来穴里,片刻后,肉棒跳动,一股灼热浓精激射而出,尽数射入女体。
女人眉头紧皱,似痛苦又似快乐。
射精持续了好一会儿。
许久,顾初才从那种灭顶般地快感中稍稍挣出。
少年人精力仿佛无穷尽,顾初身子弱,但不一会儿,胯下物什也恢复了硬挺。
他挺腰,就要再插进那个销魂洞。
然而龟头刚触到穴口,他忽而改变了主意,将阳物从穴口抽出,转而挤入她腿缝,让那温热但又不至于太过紧致刺激的触感温和地包裹着。
既然不愿在被他操着时醒来,那么,就在她醒来后操她吧。
他想着,疏淡却妖异的眉眼重新挂起温柔浅浅的笑,仿佛又变成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菩萨。
可这个神仙的鸡巴,甚至还插在自己母亲的腿缝里。
?
翌日。
戚雁来醒来时,只觉异常的舒适和愉悦。
好像有什么空洞被填满,身体自内而外地发出满足的叹息。
她惬意地睁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
雪白中还有两点红,小小的两颗,如茱萸,如梅花,点缀在一片白中格外耀眼而美艳。
戚雁来呆呆眨了眨眼,觉得自己似乎还没全醒。
头顶声音传来。
“母亲。”
少年的声音好听极了,初初醒来,带着一丝沙哑,似发丝搔入耳,稍稍扭转,便激地人浑身轻颤。
“母亲醒了?那……我们还能继续做昨晚做的事吗?”
少年说着,一双手挟住戚雁来肩头,而后一张疏淡温柔的脸在她眼前放大。
“母亲?”少年似不解又似委屈地唤一声。
戚雁来抬头,目光在他脸上一寸寸掠过。
再往下,掠过那鲜红夺目的乳首,平坦削瘦的小腹,再然后……
不算太浓密的阴毛中,颜色粉嫩的男人性器已经如早晨的鸟儿般跃跃欲试,高高翘着,顶在她一片泥泞的穴口。
“母亲?”
“母亲、母亲?”
“母亲您怎么不说话?”
“母亲,孩儿忍不住了……”
“母亲,我要进来了哦?”
……
……
……
眼前的少年似乎在说话。
可戚雁来看不清,听不见,她的世界天旋地转,颠倒错乱,仿佛置身最深最深的噩梦。
——
这锅肉炖地我emo了快,好他妈难写啊啊啊,凑合看吧【】
Ps,这下都看出来了吧,顾初这小子纯纯的坏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