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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初在她耳边絮絮叨叨。
大半都是昨夜对着昏迷不醒的她说过的话。
新的则是顾初现成想出的花样。
说罢那番话,他果然低头,含住戚雁来硕大柔软的乳房用力吸吮,好似婴儿喝奶一样。
可他的舌头怎么可能跟婴儿一样。
他吸,他舔,他咬,他像饿虎扑食,他像猫咪玩绣球,他把她的乳儿当成了最好的玩物。
戚雁来的奶子很大,大到少年拼命吞咽也只咽下乳头和上部的小半个乳球,下方还有大片白腻。
少年将脸整个埋了进去。
被顶得几乎魂飞魄散间,戚雁来视线掠过了自己胸前,就看到少年黑色的脑袋,脸已经全埋在了她胸里。
一瞬间,她有些心软。
因为生产时的艰难,她的确没有喂过这孩子一口奶。
她亏欠他太多。
没有给他健康的身体,没有给他基本的喂养,没有给他应有的陪伴……
可——
因为亏欠,就要用这种方式补偿吗?
不不不,这是乱伦,母子乱伦啊,被发现了,她和这孩子都会死的,会死的!
戚雁来又激烈地挣扎起来。
她不想打他,不忍打他,只能用力退缩,躲着他,避着他,妄图从他身下逃走。
然而哪里逃得掉。
少年的身体紧紧贴着她,性器始终保持抽插,退出时也并不完全抽出,总留半个头在里面,然后就又极其快速地猛烈插进去,用把她钉死在床上一般的力道。
更不用说他还吸着她的奶子。
如同婴儿护食般,只要戚雁来退缩着想要逃,他就咬紧了那香滑软腻的乳头,牙齿深深嵌入,咬地戚雁来很疼很疼,若是戚雁来执意后退,他还会咬着她的乳头,把乳头拉得长长的,戚雁来就更疼了。
母亲会为了孩子甘心忍耐疼痛也不对孩子动手,但不懂事的孩子却不会关心母亲的感受。
他们只想掠夺。
胎儿时掠夺营养,婴儿时掠夺乳汁,之后,则掠夺一切。
“疼……”
戚雁来扑簌簌掉眼泪,也不知是气的,疼的,还是羞的,或者兼而有之。
这些顾初都不管,只管吃着奶子尽情地操干。
笑话,他管这些做什么?
又不真是他娘,不——
若真是他娘倒更好。
那样会更刺激更有趣吧?
可惜了。
他想着,虽然可惜,但一点不耽误他奸干这女人上瘾。
怎么会有这么好操的女人啊。
又紧又滑又润,那穴像活的一样,即便穴的主人表现地再怎么不情愿,小穴却始终无比贪婪地索求着男人,每一处构造都让男人销魂酥骨,似暴风眼,似海底漩涡,叫人直恨不得命都填进去,被它吞吃殆尽。
是神恩寺法事之后才有的变化,还是生来如此?
——或许两者兼有。
若只是那人之功,他那父亲又如何会突然为她收敛了浪荡性子,守身如玉十几年?
可……
神恩寺之后,不,顾行之自东南回来后,便再也没有操过她了吧?
若是操过如今的她,他还会纳那江铃?
不过,守了十几年,却又突然不守了,那个江铃,似乎也有点意思。
念头纷涌而过,却丝毫不耽误顾初的动作。
似乎知道再抵抗也无用,又似乎已经完全沉溺在交媾的肉体快感中,戚雁来的挣扎渐渐平静下来,她脸上仍带着泪,无声地流着,眼睛无神地望着床帏顶部的花纹,面容本应配合着眼神一样毫无表情,却又因为身体的感受而无法做到,时不时就因为顾初的顶撞露出欢愉或痛苦的表情,口中也不时逸出低沉或尖利的呻吟。
好似一头失了神智,只剩身体本能反应的淫兽。
再好肏不过。
顾初笑着,索性掐住女人的细腰,用力地顶,用力地撞,以能让她脸上出现不一样的表情为乐,越淫荡他越快乐,越痛苦他也越快乐。
能操死她就好了,或者精尽人亡死在她身上也不是不行,但一想到死了就无法再享受这极乐,便忽又贪生起来。
这样的快乐,真的让人不得不贪生怕死啊。
最后射精时,顾初紧紧贴着戚雁来,宛如跗骨吸血的水蛭。
直直抵着宫口的马眼洞开,股股浓白激射而出,忍耐一夜的少年人精量多且浓,射了好一会儿,好似无穷无尽,激地小穴和子宫痉挛般兴奋颤抖个不停,反向又让射精中的顾初再度攀上另一种极乐,几乎是刚射过的片刻功夫,还插在穴里的肉棒便又硬了起来。
“母亲,孩儿还饿。”他言笑晏晏地贴在戚雁来耳边道,“早饭之前便一直喂孩儿吧。孩儿也会努力喂饱母亲的。”
他说着,按了按戚雁来刚被他射满精的小腹,显然话中的“喂”并非喂食物的“喂”。
戚雁来不言不语,似乎已经灵魂离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