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终于舍得离开她的唇,双手掐着她的不断扭动的小腰——那纤腰盈盈一握,几乎被他双手被合拢——唇贪婪地在她一只晃动不休的奶子上狠狠舔弄咬了一口,然后便低头仔细观察起她双腿间的秘缝。
对顾思之而言,那是全然神秘的地方。
长到二十岁,身边人大多已见惯风月,耳濡目染,他虽然早知男女之事,但也仅限于知道,知道男女睡一张床,亲嘴,把男人胯下那玩意儿插进女人的“穴”里,就是阴阳交欢。
但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他甚至连那些艳情话本和春宫图都没看过,因为他怕自己看了便忍不住。
所以对男女之事陌生地厉害。
他仿佛回到了很小很小的时候,满脸惊奇地打量着戚雁来双腿间的结构。
跟他身下完全不一样。
白白嫩嫩,没有一根毛,两腿间上方鼓起一个白嫩嫩的小丘,如同发好的馒头,看上去跟她的乳儿一样好摸,而“馒头”稍微下方便露出了一点红,艳丽中又带点粉的红,随后是两片绯红如唇的薄薄的肉,掩护着一条深不见底的缝,原本那两片红“唇”似乎应该是合拢的,但此时,随着戚雁来每一次难耐的喘息,那两片红“唇”都随之微微张开,才露出中间被掩护地十分好的那条缝,好似主人在开门迎客一般。
顾思之猛然吞咽口水,喉结剧烈滚动。
他挺着腰,将那早就翘起来的东西捅到她腿间。
顾思之胯下那玩意儿很是傲人。
他虽然不识风月,可男人们在一起,却最喜欢比较胯下那东西长短粗细,大概是长期习武后长的人高马大比较惹眼,在学馆时也好,如今准备入仕了也好,顾思之结识的形形色色的男人中,有不少人悄悄跟他比较过那玩意儿。
结果而言——顾思之就没输过。
无论长度、粗度,他都很强。
甚至一些比输了的人酸溜溜地说他“长地傻大有什么用,男人最重要的是硬,顾兄不近女色,不会是太软了吧?”
顾思之对这种人完全嗤之以鼻,反驳都懒得反驳。
因为他自己最清楚,每个梦到戚雁来的夜晚里,他那东西都硬地跟铁棒似的,而且久久不消。
那时他倒恨不得自己软一点呢。
不过此时,顾思之又想让自己别那么粗。
他挺着胯下那青筋怒张、婴儿小臂粗细的铁棒子在戚雁来腿间缝隙里捅了半天。
愣是连个头都没捅进去。
他原本以为很容易的。
然而那条缝那么小,那么嫩,到底要怎么才能捅进去?!
拨开花瓣,只是稍稍顶进去一点点,他便感觉到强烈的被挤压感,以及戚雁来剧烈的反应。
这让他不敢再妄动,怕弄疼她,怕那种哪怕只是浅尝也已经让他仿佛灵魂出窍的感受,更怕自己这好不容易成真的美梦,因为他毛手毛脚一顿乱捅变成坏事。
又是半天了,他还没捅进去。
急得他只冒汗。
戚雁来也在冒汗。
她本来就已经高烧似的迷糊不清,脸上也尽是强忍情欲后沁出的汗水,顾思之这么上上下下一折腾,再用那散发着浓烈吸引力的鸡巴来来回回地在门外蹭,她简直要疯了。
脸上汗珠不断分泌,身体里的渴望已经快要将她燃烧融化殆尽。
她呜咽一声,突然抱紧身上男人的腰,一个翻身,将男人压在身下。
顾思之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他还在千方百计地尝试怎么轻松地捅进去,忽然天转地转,他背朝下躺在了床上,而他身上,骑着她。
她微微弯着腰,胸前两只乳房因下坠而更加饱满诱人,分量十足,立刻就吸引了顾思之的目光,几乎就要伸手抓那两只时,他忽然感觉到,身下那玩意儿被一只小手抓住了。
顾思之愣愣朝下看,便看到一只手牢牢握住他的子孙根,因为太粗,她的手又小,甚至没能完全包裹住那孽根。
而后,她微微抬臀,两腿间两片殷红花瓣微微打开。
她握着他肉棒的手往下退,只露出一个头。
而后身体坠下。
对准棒头。
身体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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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个富婆重金求黑皮体育生借种的帖子,于是忽然,顾思之就成了黑皮大奶宽肩公狗腰……还是被上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