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陈恪没有刻意节制,很快倾闸而出,淋漓尽意。
说很快,也有小半时。
射了一次的男人,更加兴致高昂,将她放入身下,重新抵入,开启新一轮的征程。
“呜、二哥……”小腿发软,她一只手撑在男人胸肌上。
“二哥也喂妹妹吃你的小果子。”指尖拨了拨男人挺立的乳尖,她眼尾靡艳地诱着他。
“小骚娃儿,男人的乳有什么可吃?”
“哼~要嘛~”她屈腿缠住劲腰,抬起头凑向男人乳头,含住吸舔舌尖勾画挑逗,令陈恪陡然闷哼。
身下进攻愈加激烈。
“哈……不行……阿纭不行了……呜嘤……”
松口讨饶,身心全然不受控制,骤如疾风般快烈的抵撞刺激异常。
正当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抛射的一滴雨露,就要被太阳蒸发,那快烈骤然止息。
快乐的感觉一点点平息、消散……
“嘤二哥、还要……”她哑着嗓子,搂住身上之人。
“还要?还要就亲亲二哥。”
她抬首凑去,吻了吻他的唇。
如此反复几回,每每要到剧烈激昂的高峰,他便突然停下,故意折磨她。
“二哥、哼呜呜……”
他抓住玉踝吻了吻,终于不再逗弄,一次射了尽性,敏感抽搐的花心激涌喷瑶,蜜液四溅。
“小浪娃儿,可真会喷。”
毫不介意小腹被打湿,他低头吻了吻爽到不能自己的娇人儿。
怜惜她被折腾得太厉,抽出洁净干帕准备擦拭。
“二哥多喂妹妹吃点精。”
温暖的小手拉住他,索要更多。
“二哥可还能再来么?”
“小浪娃,今日够了。”他抚了抚红热的俏脸。
陈恪确实未尽性,要多少次也是不够的,他想将她绑在床上日夜操弄、一刻不停。
可那也只停留于想想,他不能放纵自己欲望滋长,太过了她的身子也吃不消。
“哼要将二哥的存粮都榨干。”她起身揉了揉男人软乎乎的卵袋,“除非二哥已经不能提枪再战了。”
“小浪货。”
陈纭顷刻间被压倒在身下,玉背紧贴着男人的胸肌。
几乎又昂扬起斗志的欲龙抵入她腿心。
“骚穴愈发耐操了。”陈恪发现她的芳穴经历如此频烈的性事未见红肿,且花口很快又恢复紧致湿润。“九妹,你是用了什么药物?如此纵性非是益事。”
“嘤~二哥放心,妹妹没乱用什么的。二哥只管享受妹妹的小浪穴,错过这次,不知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再与二哥相融呢~二哥~喜欢被二哥抵嘛……”
“二哥抵得阿纭好欢心……”
“想一直一直、被二哥疼爱……与二哥纵欢桑间~”
“呵,那是陈聿那厮对你做了什么?寻常状况,你何曾受得住二哥两回?”
以往与他,每每第二次他射入时,她多半昏睡或者将要昏睡去。哪儿像今日这般精神奕奕。
“哼二哥想知,妹妹与你坦白就是。”她翘起臀向后磨着那根硬物,一边言语无忌,“与二哥分别这些时日,妹妹可日日与七哥三哥贪欢,嗯还有五哥,他们一起疼妹妹,妹妹下面可一起吃过两根都受得住,怎还会受不住二哥两回?”
“九妹!”
陈恪神色一凛,他怕自己要失控。
“就这么不知爱惜自己?”
他沉沉面色使她生出些畏,眼眶一热,猫儿一般怯怯道:“阿纭、阿纭不是想惹二哥生气的,只是想要二哥尽性,阿纭不好、狐媚得二哥只愿入妹妹一人身子,其实、其实阿纭一点儿也不好……”
说着腮边泪水涟涟,抑制不住地难受。
哭的陈恪心头一软。
若他有能力,定将她护在身边,谁也不由得欺负。
可现在的他,自己性命都无法掌控,受制于人。
“乖,不哭了,二哥不该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