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钰看了眼沉黎,玩味地笑道:“我总以为是仇恨蒙住了你,想来现在这才是你,叶名琛。”
沉黎听了赵子钰的言语不置可否,曾经那个驰马仗剑,快意恩仇的少年郎,曾几何时他也是和赵子钰一样的尊贵,受人敬仰,曾几何时他也是可以坦荡荡,赤忱待人,但脸上的奴字不仅毁了他的容颜,也毁了他的所有,曾经的亲人反目成仇,曾经的友人落井下石,他曾想是晋阳城中万人仰慕,最是前途无量的少年,也曾是谁都能踩上一脚,奚落辱骂的落水狗。
也许就像赵子钰说的,现在这个为了复仇甘愿与人共享自己所爱的卑鄙之徒才是真实的自己,整整一千八百天韬光养晦,他等了,等的太久了,这个机会,近在咫尺,不愿也不能放弃。
他打开门走了出去,冰冷的夜风似他那颗被伤的千疮百孔已经麻木不仁的心,压抑着她看向自己欢颜,压抑着她萦绕耳间的笑语,推门而入,每一步沉重到,他亲自毁灭那来之不易也是无法守护的幸福,忽明忽暗的火星子,熏香在香炉里燃尽最后一段,床上本是叫喊着自己名字的穆婉清此时已迷失了神智,她轻咬着嘴唇,时不时泄出丝丝呻吟,赤裸的身体在床上不停扭捏着,冒着薄汗,泛着徐徐潮红, 女人感到一丝清冷,听见了脚步声,也感受到屋门口的凉风。
“沉黎~”,此时的穆婉清控制不住身上的躁动,娇嗔道,她来不及多想,只是天真的以为是自己的英雄踏着五彩的祥云来解救自己,她叫嚷着,期待着,殊不知她已经成了两个男人交易的内容。
赵子钰紧跟在后头,手上端着烛台,不动声色地走上前去,烛光下的穆婉清,让他眼睛一亮,小半个月的山间生活,热爱户外的她彻底摆脱了白皙,晒得满身的肌肤黝黑发亮,因是每日与司徒瑾桓山间水里嬉戏,使得她四肢更加修长而又充盈着力量。
男人端着蜡台仔细打量起思念了半月之久的胸脯,那对本就让他爱不释手的乳房,这半个月似成熟的木瓜一样更加圆润肥腻,扭动着的乳浪笼在红纱下,直让人不忍挪开双眼,赵子钰坐在床榻上,一手抚摸穆婉清潮红的脸颊,冰冷而又修长的指节似乎缓解了女人一丝燥热,她就像一只乖巧的小狗一般凑了上去,炽热的脸颊贴着他的手掌不停地磨蹭,赵子钰见状一手又隔着纱巾揉捏起她二次发育的乳肉。
“啊,好难受,沉黎,我要~”,本就因为熏香被搞得饥渴难耐的穆婉清,又因男人的动作更加煎熬,止不住求着他给自己个痛快。
赵子钰听着她的浪语,面上不恼,只是手掌间的乳肉被攥得快要溢出来一般,“沉侍卫,还不快上来,这骚货可是求着你操她。”
沉黎听到赵子钰的调笑走上床尾,刚那幕也看得他浑身燥热,他坐在床尾,岔开她的大腿,手抚摸着细腻紧实的肢体,从下至上一直到湿透了的阴户,布满厚茧的手指深入浓密乌黑的丛林,一点点探进引人着迷的别有洞天,刚伸进去没多远,潮湿瘙痒的媚肉就迫不及待地吸吮着他的指尖。
“骚货!”他勾着手指,狠狠地骂道。
“啊~,好棒~”,下面被手指满足的穆婉清动情地扭着身躯,眼角淌着泪水,叹息了一声,沉黎听着女人的淫语不由打个寒颤,入骨的销魂,手下更是恣意地玩闹起来,他伸得更深,层峦迭嶂的淫肉在他的抠弄下止不住的瑟缩抖动,男人的手指就像探进一条潺潺的温泉般被温热的淫水浸裹得实在,沉黎由着指尖的暖意挖弄起里面的淫肉,女人受不了男人这一下又一下的作弄,赶忙夹紧双腿阻住他进一步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