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沉涟放缓了动作,放下她的腿,俯身去摸她的圆软的乳儿,手指围着奶尖绕圈,又猛地一捏——
“呀!”
李灵珑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随即淹没在他毁天灭地般地肏弄之中,不知怎的,今日沉涟野蛮得要命。
大手捏着海棠花般粉嫩的奶尖,下身猛烈驱动着——仿佛在驯服一头不服管教的马屁,得使劲儿骑,骑得她精疲力竭,束手无策了,方能听话。
蜜液流得一塌糊涂,两人交合的地方黏哒哒的,甜腻的情欲气息像花一样开遍了整座厢房。黑暗中肉体碰撞的声音和小猫一般的哼吟忽然激烈起来。
厢房又重新变回了那汪幽潭。
沉涟低头亲了一口李灵珑的桃腮,用手去拨弄她肚皮上的精液。手指缓缓摩挲着雪白的肚皮,好像这样就能将精液嵌进身体里,怀上子嗣了…… 把她拴在自己身边已是眼下的第一要事。
“卿卿……”他极温柔地唤她:“你这次回来以后,咱们就成亲,好不好?”
李灵珑失神地盯着房顶,没有回答。她尚在这场激烈情事的余韵之中,花穴还在抽搐着,小腹酸胀,乳尖也是又痒又痛的,实在是抽不出空去听沉涟在讲什么。
“珑奴!”
“嗳?”
他惩罚性地咬了一口她的耳尖:“等你从极山坞回来,我迎娶你,好么?”
“大鲶鱼,你被妖物附体了?”李灵珑一个轱辘从床上爬起来,竟是吓得叫起孩提时期给对方起的诨号:“我们两个这样高高兴兴的,你作甚想不开?江湖这么大,我连三成都不曾见识全呢!当时不是说好的么!咱兄弟两个要一起闯天下的。”
末了,她又在沉涟边上躺下:“你要是想要女人了,实在不行喊你阿耶给你挑几个吧,他最会选了。你若是被妖物附了身,那正好我明日去喊极山坞的仙人来劈了你。”
她这一番话,让沉涟气也不得,笑也不得,攥着拳头无话可说,气氛就这样僵持不下,他的脸色也逐渐冷了下来。
“我困啦,哥哥。我要沐浴,你先抱我去浴池,再自己琢磨行不行?”
“……好。”
一番清洗收拾,李灵珑还要擦拭头发,涂抹香膏面脂,等躺到榻上的时候,已经过了亥时。
“安歇吧。”沉涟吹熄了烛火,躺在床榻的外侧。今天他们胡闹得太晚,李灵珑不让他叫侍女过来收拾,床榻湿得没法睡,他存了私心地提议去她房里睡一晚。
他知道她从不在乎这一些,定然会答应。
果不其然,她毫无防备地掀起被子,邀请他进来。
“大鲶鱼,我困了,快些吧。”
“嗯,睡吧。”
没多久,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感受着与自己相贴的温软身体,沉涟在黑暗之中侧头,看着李灵珑恬淡的睡颜,心砰砰直跳,心底的那个声音在耳边大声地说:
一定要得到她,用任何办法。
*茵褥:地毯。
涟的最后一肉,所以应该叫断头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