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听到林鹤的话,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看到林鹤解了寝衣的腰带,又脱了内里的亵裤,现在全身上下只披了一件外衣。
最惊人的还是脐下叁寸骇人的性器。早在林鹤揉捏江棠软滑奶子的时候,巨兽就已经苏醒了。
江棠突然想起小时候和星碧偷偷溜到茶馆,听说书先生讲这天家的事情:
“话说这摄政王和当今官家不是一母所生,但却胜似同胞兄弟。每次官家有危险,刺客总是看到摄政王殿下白发素衣站在不远处,一双桃花眼静静地望着这边,这威压,刺客都不寒而栗...”
台上说书的讲着,江棠在底下翘着二郎腿嗑瓜子。
“可这摄政王真是有隐疾,若不是不能留下子嗣,这先帝把皇位传给谁还真说不好。若传给没有子嗣的摄政王,到时候皇室还不为了争这个皇位杀个血流成河?这才决定传给当今圣上。“
这说书先生是京城有名的喜欢讲天家事,若不是摄政王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恐怕先生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翠碧,你说这摄政王真有这么邪乎?”说着押了一口茶,“我看他说的,他走路是靠两只脚还是能飘啊。”
“小姐,不能议论...“星碧在旁边诚惶诚恐。
“知道啦,都是些大道理。这摄政王有不能留子嗣的隐疾,是不是那里有问题~”说着还咯咯的笑了两声。
再看这眼前的勃然大物,这玩意等会要肏到自己身体里面去,瞬间旖旎的情趣就散了一半。这东西插到自己身体里,肚子怕不是都要被捅破了。
江棠咽了一口口水,紧张的说,“王爷,您不是有隐疾吗?”
林鹤先是一愣,却又立刻明白,然后嘴角挂着桀骜的笑容,“孤有没有隐疾,你试试就知道了。”
说做就做,林鹤双手伸到江棠的腋下,稍稍用力将女郎托起来,放到较软的枕头一边。
“江棠,腿张开一些,孤轻点罢。”林鹤缓了语气轻声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