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绾没见过,但他在风月场里这些事见多了,他身边那群狐朋狗友都是爱玩女人的,往女人穴里塞道具什么的早就是司空见惯的事了,把人玩进医院也是常有的事。
女人本来就比男人容易吃亏,向来都是男人玩女人,除非她能聪明到让自己在每段关系中都是主导者,不然吃亏的都只会是女人。
他还不觉得自己的妹妹能聪颖到那个程度,多半只是被那几个男人的花言巧语给迷了心智。
他不想再和迷了心智的司绾废话。
“行,以后出了事千万别来找我。”司默面无表情,冷清深敛的脸庞浸出不怒自威的寒意。
纤腰被男人一双大掌钳住,托起她的小身板摁在冰凉的木质门板上,司绾心一寒,燃着两簇火苗的眼瞳惊愕地放大,正要恼怒地大发脾气时,裹满淫水的性器从她身体里“啵”地一声抽了出去。
柳腰上的双手,也适时送了开。
没了支撑的司绾颓然跌坐在地,上半身到腿根到全是深浅不一的青紫掐痕,头发乱糟糟的,鼻子小脸哭得通红,活像是只被人扔掉的破布娃娃。
司默在她身侧蹲了一会儿,随后一言不发地提上裤子离开了房间,也如她之前离开他房门口一样,重重地将房门关了过来。
(救命,才发现这张漏发了)
被吓得身体一抖,司绾抬头往门口狠狠瞪了一眼。
细指探向刺痛的穴口,小心翼翼地碰了下,疼得司绾立刻皱起了葳丽的眼角,不用看都知道肯定破了皮。
她之所以哭得那么伤心难过,倒不是因为自己和哥哥乱伦羞愧而哭的,他们这样做是不对,但当所有感官都汇聚到身体器官上时,谁还会有闲心思去想道德方面的事,她只是生气司默竟然这样对待自己。
明明她都拒绝了,说了让他停下来,没停下来就算了,还越发放肆了……阴蒂到这会儿还是肿的。
想起司默离开的落寞背影,司绾抱住双膝将脑袋埋进去,反思自己的话是不是说得太重了些……
不,她才没错,本来就是他的错!
明明就是他自己先犯的错,还非一直在她身上揪错,陆承沢他们都从没批评过她呢,哪怕是温柔一点也好啊,她一向可都是极好哄的。
争吵之后的接连几天,司绾都没在家中见到司默的身影,偷偷给他身边的助理姐姐发了消息,只说是这两天有个和国外研发的科研项目出了些问题必须紧盯,可能司默还要亲自出国一趟跟进半个月。
这些事司默都没跟她说,司绾后知后觉意识到他这是在跟自己冷战。
从前也不是没吵过架,冷战还是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