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的事上,司绾没见过猪跑,也只吃过一次猪肉,实战经验不多,磕碰在所难免,坚硬的牙齿不时地刮过龟冠上方的勾棱,痛爽交加的体验叫聿驰神魂为之颠倒。
喉咙被顶得酸痛作呕,司绾又只用小嘴啜弄吸吮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回归到正题,重新扶动着波涛涌动的双乳将湿漉的阳物包裹住上下磨蹭。
有了津液的润滑,肉体相擦要顺滑许多,乳肉虽是不如花穴和嘴巴那般湿润紧弹,不过犹如柔云一样的绵软又是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舒心体验。
以及看着乖巧温顺的女孩跪在地上全身心地托起两团奶子侍奉自己,心中仿佛被什么东西逐渐填满,带来心理上的莫大快慰。
乳沟里进出的龟头不时撞在她白皙的下巴上,几次都快要触及唇瓣。
司绾有意将男人的鸡把送得往上了些,鬼使神差地低下头,一口含入住。
令司绾自己都感到意外,她竟然可以全靠自己领会同时进行乳尖与口交,丰厚的奶子夹着肉刃抽送,嘴巴就吸住烫挺圆润鸡蛋头舔嘬吸吮,两不误地各司其职。
聿驰情不自禁地挺动下身配合女人的爱抚,脖子上的筋管因狂飙的肾上腺素而凸起,豆大的汗珠沿着白皙俊美的脸颊一侧滑落,被汗浸湿的发丝黏了几丝在绯红的脸颊上,胸膛上下起伏地喘息,像极了漫画书里被凌虐羞辱的美少男。
人的性癖各不相同,有人喜欢臣服于人,有人喜欢被人征服,他觉得司绾有种神奇的魔力,既会让你想要强势霸道地占有,但同时又心甘情愿地在她面前俯首称臣。
他见过霍引玩弄各种各样的女人,或浪荡或死板,却从没见过如司绾这般在性交上独具天赋的,甚至都无需专门调教,只需稍稍一加点拨她就醍醐灌顶地明白后面该做什么。
不是从小就培育在温室里的孤花,而是生在万花丛中,看似最纯洁最素淡的栀子花,实则香得最浓郁、最张扬。
没有人能抵御她的香。
炙热急于破土而出,聿驰忙从她湿热香泽的小嘴里取出肉根,抵着嫩白的胸口射出呈奶白色的滚烫精液,浓稠又黏腻,像是酸奶挂在司绾胸口。
司绾正要清理,少年一言不发地攥着她的皓腕将她带起,指腹穿过发丝扣住她圆润的后脑勺吻了上来,尝到香甜的小嘴里多了一丝属于自己的气息,聿驰热切地勾住她的舌尖缠吻。
如玉的指节覆上浑圆挺拔的胸峦,将还温热的糜液沾在指腹,一点一点覆盖到嫩软的奶肉上,娇俏的乳尖也没放过,变态地将两个奶子都涂满了他滑腻腻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