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绾又瞟了一眼糜乱的战场,见邰贰正扶着粗挺的肉棒在往玉儿阴茎下潮润的花穴里深入推进,底下的毛发被专门剃过因而很是干净,也方便了司绾看清二人的结合。
阴茎填入甬道时,花苞前方紧密连接的肉刃伴随着强烈的快感而轻颤,长度与尺寸都算不上俱佳,但胜在颜色和形状都堪称优越,趋近白皙的龟头上晶亮的精前液覆于其上,像是才淋过雨的双孢蘑菇。
也不难怪为什么男人会对“她”的到来如此热情疯狂,哪怕是不喜欢,但也绝对不会不感到好奇。
“怎么做到的啊。”司绾暂时抛开这男人先前欺负她完还威胁她的事,巴巴望着他求解。
席晟将她往怀中带了带,司绾乖软地没反抗,被男人揽在怀中娇娇软软的小小团。
如玉的指节落在她腰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席晟泰然自若地瞥着交缠的男女,手指往下似不经意地划过司绾的叁角地带,浅声问她:“知道变性人吗?”
司绾点点头。
“就是男的变女的,女的变男的,那她是……”
“她都不是。”席晟懒洋洋地撑着下巴,指腹不安分地往下摩挲:“除了男人,女人,变性人外,还有一种人,是双性人。”
司绾自然是看得出来,不过这样的说法是第一回听到。
捉住他不老实的大手,司绾在他宽厚的掌心掐了一爪,留下几个漂亮的月牙印,还想再抓上两爪子时男人手腕轻巧地一旋一转,眨眼的功夫她两只手就已沦为席晟的掌中之物,被他稳稳地握拢在了手中。
司绾挣了挣,挣不脱,耸了耸秀琼鼻尖,一脸无事发生地接着问他:“双性人也跟变性人一样,要做手术的么?”
“双性人分两种,一种是先天一种是后天,先天就是一生来就自带两套生殖器官,生物学上来说就是一个人出现了双性染色体,表现为XXY,后天就是靠你说的手术,自然过程比变性好受不到哪里去,甚至更艰难,毕竟……”
男人忽然大发慈悲地松开她的手,大手迅速往下隔着内裤摁在她鼓胀的花缝上,指甲沿着娇嫩肉缝带着布棱往上一剐,“不管是在这里切一刀,还是——”
大拇指抵在神经末梢汇聚的阴蒂处,往上使坏一顶,“往这里塞进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可都不是件令人好受的事儿。”
司绾被他那一剐一顶弄得克制了一晚的欲念险些崩塌,她不是木头人又早知情事的乐趣,说没半点动欲那才是荒诞,花径内溢出的涓滴爱液彰显着她尚能抑制住的邪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