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上。
如果这时候有人来到小侍婢的房屋里,便会看见,那养尊处优的爷正在欺负人家侍婢。
那侍婢被他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像一条快旱死的鱼,还在尽力扑腾。而始作俑者把她钉在床上,把自己的舌头往人家嘴里伸,好不要脸。
“别害怕。”他沙哑道:
“我不会害你。”
可是他又怎么不会害她,他已经害过她一次了。
他不知道她是怎么失忆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她都遭了什么罪。
阿奴有些语无伦次,在说些什么,邵玉廷没有听清。
“你说什么?”
他的唇从她的唇上离开,双眸盯着她的,哑声问道。
“我说——”小姑娘声音小小的:
“我们以前认识吗。”
……
好像有一盆凉水兜头浇过。
邵玉廷深呼吸了一下,没有回答她,而是身子又倾了过来。
她小小的嘴唇被他含在嘴里,一个勃起的硬物卡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阿奴的眼睁的圆圆的,可是他太沉,双臂又像钳子一样,箍得她动弹不得。
她想要呼吸,可是那男人的气息却那么清晰,他的舌与她交缠,她的脑子里便好像漂浮着宇宙,大脑被他的一个吻封缄了。
阿奴不再挣扎,反而乖乖地任他啄吻。
她确实很乖。邵玉廷满意着她的乖顺,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裤带上,见女孩想要抽走,也没有拒绝,反而自己把亵裤脱了下来。
他倒是大方。
“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