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她有心还是无意,惯会撩人。不过青天白日的,张将军若不是有事在身,也的确难免和她宣淫……
等等,他在想什么……
张将军正了正色,把她推开,哪知那狐猫的爪子勾着他的衣服不放。
“你是要我穿着破烂地去见圣上?”
……
白芷收回了爪子,一双眼睛可怜兮兮地瞧着他。
张寒致怕再呆下去又会心软,赶忙看向别的方向。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从内褡里掏出一个酒壶:
“听圣上说,你惯会喝酒。这是我寻来的桂花酿……”
白芷闻言眼睛亮了。
他把酒壶打开,见她那小鼻子正奋力地嗅,心底忽然涌入了歉疚。
有酒喝,白芷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张寒致也不再停留,说完话便再一次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如张寒致所料,也如圣上所料,白芷贪酒,而那酒被他们下了非常强劲的蒙汗药。等她再次醒来时,张寒致已远去边疆。
陈未?料到的是白芷会不开心,但他没有料到,她会不吃不喝,直到某天,越出宫墙,只留下了一封信:
“——我要和他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