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善诱(高)(1 / 2)

景昔 禅心(靖姨) 1851 字 6个月前

陆思玉担忧望了眼四下,又小跑几步跟上前面身影。

    这往日温文尔雅的男人,如今行走如风,一张玉面阴沉不定,看这架势,似要寻人闹事一般。

    陆思玉担忧的要命,一到监刑司府,这男人上前便是一通捶门,不似以往的儒雅从容,看得陆思玉心急如焚上前劝道:“走吧夫子,兴许大人已是睡下,不如明日再来?”

    一听“睡下”,沐彦便觉心火难耐,她睡下了,跟谁睡?他尚能容得下她与叶云詹有情,因他知晓叶云詹对她无欲,但那侍卫……

    他越想越觉得蹊跷,打小那两人的关系便让他心堵,即便那男人是个太监,但他还有手,有口,任何一个部位染指,他都不允许!

    司府大门紧闭着,沐彦拍得急促了几分,连打锣的更夫也好奇的停下来驻足瞧奇,被他一瞪,又被身旁书童一轰,忙提着锣鼓颠颠离去。

    “夫子,走吧。”陆思玉不安地扯了扯他衣袖,再这么闹下去,估摸今夜要在牢里过了,“那日许是我会错了意,只瞧着那侍卫面目可憎,并未细酌景大人的话,夫子……”

    “你说,我与那侍卫,谁更出众?”

    他倏然回过身来,吓得陆思玉踉跄了几步,站定道:“自然是夫子,那侍卫又冷又粗鲁,如何与夫子相比。”

    见他缓了神色,陆思玉笑了眉继续道:“夫子玉树临风,温文儒雅,整个徐州……”

    “容貌呢?”沐彦步下石阶,说得太急,兀自轻咳了起来。

    陆思玉有些随不上他话头,愣了半刻,忙上前扶过他:“夫子俊美无双,非凡人能比,阿玉甚是羡慕。”

    他的确觉得这男人好看了些,但却整日窝在书房里不见莺燕,别的夫子风流山水,纵情花丛时,只有他家夫子学着酿酒做糕点。

    沐彦舒心了几分,连着脚步也轻快了,却是又忍不住回头问声:“与她可是相配?”

    “与景大人?”陆思玉未能反应过来,“夫子心仪大人?”

    “不可?”

    见他又沉了脸,陆思玉方才醒悟了几分,吊着胆子连连点头:“相配,夫子与大人郎才女貌,女貌郎才,乃天造地设之……”

    “我也这么觉得。”沐彦笑了笑,回头望了眼府门,“明日你去传话,我要约她泛舟游玩。”

    “还还……”陆思玉支吾了良久也未能将口中的拒绝吐出。

    他是当真不愿再与那侍卫打照面,但仍是满心好奇得打探道:“夫子何时喜欢上景大人了?”

    沐彦顿住,立在夜色中凝了眸色:“很早。”

    闻言,陆思玉蹩了蹩眉,心中不解:“夫子不才认识景大人几月吗,如何就早了?到底是几时呢夫子?”

    寻常书童这般相问自家夫子,定是要挨板子,沐彦却笑了笑,缓缓道:“第一眼看到,就喜欢,不可吗?”

    在太学府的书斋内,不是他第一眼见她,应是在长廊时,他生平第一次见她。

    她起的很早,托着脑袋在廊边一遍遍念着“夫子安好”,那日他起早本是要到此晨读,奈何忘了带书文,便又急匆匆赶回去。

    再折身时,见她正落寞坐在书斋内,书堂门外围了一群看热闹的学子,她仰着脑袋教训宋文良时,他笑了,但他一介儒生,岂能失了礼数,儿时在她面前,他从未笑过,有的只是羞涩、迂怒和不甚耐烦。

    沐彦停下脚步,捂了心口一阵轻咳,自她离去,他便犯了疬,每每想及太液湖便夜不能寐,这梦魇,怕是一辈子都无法痊愈了。

    同样夜不能寐的,还有红鸾帐中缠绵的两人。

    “阿德,可有听到何声音?”赵弦宁顿了动作,侧眸细听。

    幼年时他曾从马背上摔下来过,耳力不甚过人。

    景昔听了一阵,回头捧过他脸庞,柔了指尖抚上眼角红痕:“许是醉酒走错府了,小弦子,疼吗?”

    赵弦宁低头,含上她手指吮了吮:“无碍。”

    “怎会,都伤成这般。”景昔皱眉,一遍遍抚摸着他眼角沟壑。

    赵弦宁握住脸上小手,栖身吻上她双唇,又微微离身:“我信你。”

    这是她那日与他说过的话,他一直牢记于心,且他从不知晓她的计划,直到那夜她审完,严弘压着他进了牢房偷偷递来铁铐的钥匙时方才了悟。

    “可有怪我?”景昔哀了神色。

    不告诉他,是担心凶手瞧出破绽,她并无把握能胜此一举。

    “只是担心,怕你受伤。”赵弦宁柔了双眸。

    他更心恐失去,在地牢时,几次都忍不住想要冲出去质问她,每每看她冰冷双眸,他便难过的要命,她的眸子,有时比他的剑还要冷。

    “呆子。”景昔笑了笑,伸手放下纱帐。

    赵弦宁俯身,抱着她微微喘息了一声:“阿德……”

    景昔笑了笑,顺势攀上他脖颈。他硬的快,虽是适才已欢好过一次,不过闲话功夫,便又重振了雄风:“这次轻一些。”

    “听阿德的。”赵弦宁沉了腰身,挤进温热紧致甬道中去,将她毫无保留撑开,又轻柔退出,仍是只入了半截男根,却还是将她磨得频频蹩眉。

    “小一些就好了。”赵弦宁低头,吻上她眉心沉闷叹声。

    “说什么呢。”景昔捏指,弹了他额头一记,“暴殄天物,不知他人可是求之不得。”

    是她腹中之物容不下他罢了,适才那一番云雨已是让她觉察这小东西的不悦,频频缩紧了腔道不让她身上男人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