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动怒(高)(1 / 2)

景昔 禅心(靖姨) 1549 字 6个月前

“大人,为何不让属下动手?”陈旭起身,望了望夜色,掩上书房之门回身坐下。

    田秋辞埋头,瞧着手中黄皮纸笑了眉宇:“那我们岂不就失了一位奇才?这么个良策,亏她能想得出来,朝中良臣众多,你我镇守在这偏远地区,只怕圣上早已将我们忘却,这是个机遇,成,则扬名立世,败,也虽死犹荣,想她一个女人都不怕事,我等七尺男儿,又怎能贪生怕死让后人瞧了笑话!”

    后院厢房内,两个男人争执不下,便各自占了外榻一角,吹胡子瞪眼得互相冷嗤起来。

    “让你去与将士们挤一挤还不乐意了,好歹将士们的屋子暖和。”杨奎将燕翎刀横在榻铺中央,作以河界。

    赵弦宁冷嗤一声,长腿一挑将那燕翎刀蹬向一旁,起身下了榻去:“我在城楼时瞧见了埋伏的弓弩手,阿德,此人可是可能信?”

    闻言,杨奎眉眼瞪了几瞪:“你瞧见了还敢让她上城楼去?”

    “我将敌军引来,他欲杀我也是情有可原。”景昔翻了个身依上床头。

    杨奎起身,下了榻奔向内室:“就因为引了叛军来此便要埋伏我们?为何?”

    赵弦宁不屑睨了他一眼:“敌军七万人,而章城只有两万守军,我们来此是要让那田秋辞开城门应战,他担心战败,却又不得不接军令,若是除掉我们,便无人知晓你我来此令他出兵,他可依旧闭了城门将敌军挡在章河界外,保留实力。”

    这是他头一次说这么多的话,着实是因他烦透了这木瓜一样的男人缠着榻上的女人问东问西。

    “瞧不出来,你还挺机灵。”杨奎一笑,朝桌旁坐下。

    帐帘内传来一声轻咳,两人对视一眼,急急奔向榻边。

    “阿德?”赵弦宁皱了白眉,掀开被子,方才发现她胸前血迹,“药!”

    杨奎眼疾手快摸出腰间瓷瓶递了过去,而后坐至榻边,俯身去解她腰间系带。

    他动作奇快,不过是担心她伤势罢了,诛云剑留下的伤口久久不能痊愈,且他解她衣衫已是解出了名堂,长指一勾,不等人阻止,长衫便已掀开。

    白皙挺翘双峰瞬间坦露于眼前,赵弦宁急急扯过被子遮住,一记冷眸扫了过去。

    “愣着干什么,又不是没看过,快给她上药啊!”杨奎重又将被子扯开。

    以往他两人一同上药时,不过是瞧了小腹而已。

    一瞬间,赵弦宁已沉了面容,见她眸色痛苦握住他,方才缓了神色拧开瓶塞,撒药时,仍是提防着为她遮了身子。

    “你该滚出去了。”赵弦宁起身收了瓷瓶,冷眸剜了眼对面男人。

    杨奎捂了捂被子,双眸微怒:“说谁呢?”

    旋即,赵弦宁握了冷拳。

    “小弦子。”景昔伸手,搭上他手臂安抚了一番,微微皱眉,“夜深了,此处多有不便,还请杨大哥留宿他房。”

    杨大哥……她何时对他这般客气了,杨奎只觉心中一阵不痛快,抬眸却是道:“他留下就方便了?”

    明明两人在山洞里早已有了肌肤之亲,虽未曾行事,但那般赤身裸体相拥,让他觉得,他与她,早已水到渠成。

    景昔皱了皱眉:“他与我是……”

    “出去说。”赵弦宁起身,望了眼榻边杨奎,转身出了屋子。

    杨奎嗤了一声,随之撩袍而出。

    院内,两个男人冷视一眸,硝烟弥漫。

    “离她远一些,任何女人都可以,只有她,你碰不得。”赵弦宁冷了双眸。

    “碰不得?”杨奎嗤笑一声,“为何?”

    “她是我夫人。”

    两个男人对峙了良久,杨奎僵了身子低眉:“你碰过她?”

    “你觉得呢?”

    “行过房?”

    “不止一次。”

    又是一阵缄默,院内寂静得有些清冷。

    杨奎怔了良久,终是,缓缓转身。

    不过数步,他又顿住,倏然回身狡黠一笑:“那又怎样,我也碰过,也与她行过鱼水之欢,不止一次!”

    他从未与人争抢过,更无如现在一般生了斗志的想要夺人,但今日,他想争一次,为自己夺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