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她缓缓攀入高潮,在她高潮身体微颤的时候,又俯下身,用唇舌轻柔的舔她的花穴,似羽毛拂过,高潮如水波般蔓延。
“呼,好舒服……爸爸……”见陆燃站起,给她整理好衣服,抱起她就要走,谢挽有些不解,他不继续了吗?
“闭嘴。”陆燃额上青筋直跳,狭长的凤眸泛红,却透露着些忍耐:“我若是这点都忍不住,那也没有资格拥有你。好了,你赶紧去收拾一下,跟你哥告个别,我们要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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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挽没什么好收拾的,她早就收拾齐了,只是去看了趟哥哥,兰若依然沉睡着,睫毛轻颤,睡颜如睡美人一样静谧美好,只是苍白的脸、干涩的唇透露出他是病人的事实。
谢挽蘸了点茶水,一点一点润湿他的唇瓣。
“哥哥。”她低声道别:“我要走了,你一定要等我回来,不然我就一辈子不理你了。”
她转身离开了。又走到那颗大树下“吱宝!”
吱宝果然就吱吱叫着,欢快的摇着三条毛绒绒的雪白大尾巴来了,吱宝相比跟着人,它更喜欢自由自在的放养生活。谢挽蹲下,轻轻抚摸它的小脑袋:“我要出趟远门,你要跟着来么?”
吱宝眨了眨黑溜溜的大眼睛,歪歪头,纵身一跃,化做Q版吱宝,跳上了谢挽的肩。
谢挽淡淡笑着,给它顺毛,不远处却传来一道清冷的嗓音:“你要走了么。”
“神医大人。”谢挽朝来人微笑,拱手作揖:“下午便要出发了,还请你照顾我哥哥,我作为他的妹妹,来日必将报答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必。”纪寒之还是一身白衣,冷淡模样,谢挽却感觉他如同初春河面覆着的薄冰般,冷冷清清,却又一触即碎,露出冰面下的暗流涌动。
“纪神医?”谢挽不解的唤他:“您是否有话要说。”
“嗯。”纪寒之难得应声,抛过来一个药瓶:“此去太阴山,必定险阻重重,这药能短暂的提高你的速度与灵力,持续大概一个月。”
“多谢。”谢挽知道自己需要,倒也不客套的接过了。心里却有困惑,按理说,纪寒之不过是陆燃的朋友,也不认识兰若,他为何要这么照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