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眼馋他那块小腰很久了!怎么可以有一个族的正统服饰设计得那么风骚的!这一定是在勾引她!勾引她!
“……嗯,当然可以。”
谢挽闻言,也不再矜持,就凑过去,欣赏了一会儿,才抚摸上他紧实的腰部,捏了一把,呜呜呜,手感超好,她又垫起脚,试探性的戳了戳他额上的角,然后又摸了一把,啊!这仿佛在摸一只小羊一样的感觉!
彧还很乖的低头,任她抚摸,谢挽摸到爽够了,才发现彧脸颊上有绯红之色,连眼睛都忍出一层水雾,谢挽吓了一跳,。?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她收回手,试探的问道:“彧,你们鬼族的角是……”
“是只有情人才可以抚摸。”彧低声说。
他看向她,眼神湿漉漉的,无端惹人怜惜,谢挽无法跟这样的眼神对视,只觉得面前的人(鬼)怎么变成了一只被雨淋湿的小兽一样,可怜巴巴的。
她心跳加速,别过头去不敢看他,她听见他浅笑了一声:“别人对我族只有惊恐惧怕,而你总是这样,有色心还有色胆,只是有时候又会突然很害羞,我一直不知该如何面对你,因为你竟然会对我这种……有感觉?”
谢挽安静如鹌鹑,身体因为冷和慌乱,开始轻轻颤抖,彧的手抚摸了上来,很温暖,没有想象中的冷意,她就像被主人爱抚的猫咪一样,舒服得喟叹了一声,甚至迎合着他的抚摸,浑身上下暖洋洋的。
她甚至自己去解开衣裙,彧的动作停了,她呜咽一声,小声求他:“摸我,好舒服。”
甚至舒服到她不想被湿粘的衣物隔着一层,想要自己的肌肤被他亲手爱抚,她也去扯他的衣服,回过神来,她已经全身赤裸的置身于堆迭的衣物之上,彧亦好不到哪去,凌乱了衣衫,俯身看着她,他的几许发丝垂在她脸颊上,痒痒的,眼下的红痕更显绮丽诡艳。
他直勾勾盯着她,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是兽的欲望,是要洞穿她,甚至亲吻她流出的泪与血的渴望。谢挽浑身颤抖,只是说:“你轻点……我很怕痛。”
彧没有说话,只是用手开始抠弄她的水穴,咕叽咕叽的水声,他揉着她的小逼,漂亮阴郁的脸上依旧无甚表情,只有那双一直死死盯着她的眼眸能够泄露他的欲望。
谢挽开始哼哼,爽得不知道该张开点大腿方便他抠弄,还是去夹住他的手,她就被他这样毫不掩饰的看着,翻着白眼流着口水抽泣着达到了高潮,他一直盯着她的脸看,仿佛看她因为高潮而狼狈不已的脸是什么乐事 。就在她还陷在高潮的痉挛中时,他就扯开了她的腿,贯穿了她。
好痛……她甚至痛到连颤抖都不愿意幅度过大,因为动一下就会痛……她死死咬住嘴唇,眼泪倾泄出来。彧舔舐她的脸,吻掉了她的眼泪。
“不许咬。”他说,然后用手指撬开她的唇齿,肆意抽插着她的口腔,插得很深,插到喉咙处的一次,她生理性的呕了一声,难受到快要吐的感觉,彧却没有因此而停止,她的腰被他握住,然后小穴被用力操干起来。
一下又一下。因为没有被这么粗暴的突然进入过,谢挽夹得很紧,眼睛红红的,蓄满泪水的雾气,嘴还被迫张开给他插弄。当他终于放过她的嘴时,谢挽终于能开口说话了,吐出的却是破碎的词句:“我、不舒服,啊!我难受夹成这样,你难道不觉得难受吗?啊……能不能,温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