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微笑起来,抬着我的下巴,轻轻地在我嘴角舔舐,舌尖细腻柔和,这是我唯一知道的房事礼节,他在引导我伸出舌头,可我不愿,我没办法跟现在的他温存,我只想让他滚出这个房间!
“……”差觉到我依然抿着嘴不肯接受他后,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妻主,你怎么总是让晚镜主动亲你?晚镜也是个男子,不想这么放荡……”说着他的舌头已经长驱直入,跟我的舌头肆无忌惮地缠绕,贪婪地吞吸,极具侵略性,我被他吻得要载到床上,被他及时揽住。
舌吻依然没有停止,我从来不知道接吻也可以接得这么疯狂,我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如一个任他操控的人偶,一动不动,只有嘴巴里被他的舌头疯狂搅着,不知道缠了多久,口津随着我的下巴往下淌,我的眼泪也随之不停地往下掉。
他的舌尖还在跟我忘情地交缠着,如同一个在沙漠中汲取着水份的落难者,泪眼朦胧间,我看见他的眼眸轻闭,那浓密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似乎是极大的享受……
强迫我做这种事,竟然如此享受吗?这个变态!
我再也忍受不了这漫无止境的舌吻,想狠狠咬他一下,但此刻似乎连咬合力都失去了,我猛地咬下去,却只是软绵绵地咬住了他的舌头。
但他仍然注意到了,睁开眼睛,那双眼睛里还是漆黑一片,染着浓烈的交合欲望,他松开我,咽下口中的津液,又来舔我的下巴和眼泪,等舔得差不多了,他再抬眼看我时,已经恢复了些清明,但欲望却烧得更剧烈了,甚至对我满是风情地一笑。
“过来扶着妻主。”他对旁边的人开口。
我想挣扎,但根本挣扎不了,惊恐地看着屏风后走出一个低着头的少年,低着头我也能认出来,是李晚镜的侍男,身材娇小,他本是赤着脚,却又在床边穿上了足衣,上了床,跪在我身后,扶着我的双肩。
我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叫一个第叁者出现?他想强奸我还不够?还要旁人协助?他嫉妒心如此之重,为何能允许我们的床上出现第叁者?
许是我满是怒火的眼睛惊动了他,他轻轻一笑,抚着我的睫毛:“圆房时女子不能以背贴床,妻主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
“你……”我艰难道:“什么狗屁……圆房……这是……强奸……”
他愣了愣,亲了亲我的脸颊,这才开口:“夫人服侍妻主,女子与男子交合,本是天经地义,怎能说是强奸?就算是,也是妻主强上的我。”
我被这歪理气得说不出话,他将我的腿拉开,向床边拉去,背后的小厮立刻会意,两手从我的腋下穿过,轻轻使力,我便坐到了床边,两条腿垂下来,李晚镜也在我眼前消失了,我知道,他是又钻我的腿间去了。
他将我的纱裙撩开,没有给我任何准备时间,湿热的舌尖直接缠上了在外露出的阴舌。
“……”我的牙根都在颤抖,剧烈的酸意和快感像电流一般在下体流窜,这根阴舌非常敏感,和阴蒂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温热的口腔,灵活的舌头,还有喷在我腿间的鼻息,一切的触感都是无比地清晰,但我咬着牙,硬生生把呻吟忍住了。
我仰着头,不想看他,也不想看身下的淫秽场景,我只能仰着头,一瞬不离地盯着纱窗中透入的月光。
今夜的月亮,清澈而透亮,照得窗户也仿佛发着白光,窗外竹子随着夜风轻轻摇摆,窸窸窣窣的影子落在窗上,说不出的清雅。
这样的光景我看了无数次,我曾觉得李晚镜只是站着,就比月下的竹子还清雅,可是如今这个清雅男子竟然在我的身下尖着舌头肆意舔弄,吐着热气,水声四溢,一派淫秽不堪的景象。
他的舌尖刺进我的穴口,缠着阴舌肆意进出,时不时又往上用舌尖着阴蒂转圈,直把我玩得浑身颤抖。
终于,在他又一次的伸刺里,我再也忍不住,叫出了声。
“嗯……别……啊……”生理性的眼泪被他逼出来,我小声向他求饶:“别……放……放过我……放过我……”
令我绝望的是,身下的人充耳不闻,听了我的话后,反而舔得更深更快了。
我被这源源不断的快感和几欲死去的羞辱感逼得淫叫连连,阴道也越绞越紧,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一道白光在我脑子里闪过,下体疯狂地痉挛,潮水般的快感流向四肢百骸,我再也无力挣扎,失神地望着屋顶。
他似乎也很满意我的激烈反应,起身,舔舔嘴角的淫水,凑过来,贴着我的胸甜甜问道:“妻主,晚镜的舌头,和别人比起来如何呢?”
我沉默着,一言不发。
“怎么不说话?”他不依不饶:“我只舔过妻主,却每次都能把你舔出来,妻主也很喜欢晚镜的舌头对不对?”
我垂眼看他:“你给我滚。”